好了。我怕了你了。我這人最不喜歡勉強。”朱文康語氣頗為掃興。
陳秋娘很輕易就分辨出此時此刻警報解除,但就怕什麼時候,這廝又如同上次天香樓那樣,點什麼下三濫的催情香。這個人的人品是幹得出來這種事的。
雖然不信任這人,但她還是一副很天真很信任的表情,說:“多謝公子。”
朱文康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到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問:“施主真的不想學棋?即便不為參禪,以後嫁入豪門,也是必備的修養了。”
“大師這話就俗了。”陳秋娘也入戲得快,一邊說,一邊對著朱文康露出狡黠一笑。
“芸芸眾生,何來俗與不俗。每個人都在修行。”朱文康也開始裝逼。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請教大師了。”陳秋娘拱手一拜,隨即就拿起了棋子。
這一晚,朱文康精神格外好,一直教陳秋娘下圍棋到東方發白,直到早課的鐘磬聲嫋嫋響起。陳秋娘都快睜不開眼了,朱文康才起身,來了一句:阿彌陀佛,施主悟性極高,等空了再來討教。
“大師慢走啊。”陳秋娘對朱文康揮了揮手,揉了揉眼睛。
“阿彌陀佛。”朱文康又裝逼來了一句。
陳秋娘直接就沒有理,只看到搖光簡直不顧形象,靠在廊簷下的凳子上睡得呼啦呼,張著嘴還打呼嚕,就差沒流哈喇子了。倒是一旁的小翠已經醒來了,正睡眼朦朧地說:“公子,婢子這就去打水。”
陳秋娘等在屋子裡,小翠打了水來,她洗了個臉,又去齋堂吃了個早飯。早上九點過的模樣,開陽與喜寶就來了,拿了一些日用品。
“公子,朱府那邊還是停屍在做法事,我去打聽過了,還是說要停夠四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