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裡本身打算開一個城門的,但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暫時擱置了。既然預留為城門口,這一段城牆當然就不需要強調什麼質量問題了,只要從外面看上去不影響美觀即可。
城門一直沒有造,所以這裡一直都是城市偏僻的一個角落。沒有人注意這些事情。這又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呢?有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有人居然會起兵攻打這座美麗而輝煌,神聖高潔的城市?又有誰能想到戰爭變成唯一的選擇,而法透過談判和政治交易來解決問題?
甚至之前的柯默大團長也沒有在意這個小細節。
但是柯默手下有足足四萬軍隊,還有神聖騎士團作為中堅力量,本錢大把。就算這段城牆被打破,他照樣有把握把衝進來的敵人從城裡趕出去。但是佩蘭就沒有這麼好的條件了。
這段城牆儘管高度上和旁邊沒任何區別,但在厚度方面,卻薄得像一張紙一樣。城牆之上僅容兩人行走。
過去建設城堡、城市的城牆時,都是以高和硬作為第一要素的,“厚”只是排行第三的要素。而近代以來,大炮和魔法的普遍應用完全改變了這一點。特別是大炮。在大炮強大的攻城火力前,城牆的厚度開始變得越來越重要,重要性甚至越了傳統的“高度”,變成第一要素。在資金、時間有限的時候,城牆的修建者寧可讓城牆矮一點也要築得夠厚。
但是這段城牆的厚度甚至比某些小城堡都不如。換句話說,只要綠皮架起攻城武器,有九成把握能立刻摧毀這段城牆。
“我們的求援信使還沒有迴音嗎?”佩蘭定了定神,事已至此,只能先認了。他轉而去問另外一個問題。信使全部是在綠皮抵達前派出去的,所有可能派來援軍的地方都有信使過去。但是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一切就如泥牛入海一般,半點訊息也沒傳回來。
“抱歉,大人。雖然信使出很久,但是卻很意外的沒有收到任何迴音。我擔心”下面半句話是用很輕的聲音說出來的。“是舍姆人搞的鬼”
該死!確實,看樣子血色公爵和舍姆人達成了默契,而舍姆確實也有動機來做這件事情——那幫人垂涎奧倫城的**自主不是一天兩天了。綠皮不可能永遠呆下去,他們會撤走的,而舍姆就會乘勢收復這座城市的控制權。雖然到時候奧倫城大概會變成一片廢墟,但是隻要這裡基礎在,重新變成一座繁榮重要的城鎮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遠方能看到地精們正在拉過一臺投石器。佩蘭知道綠皮剩下的投石器已經不多了。
幾天以後,佩蘭來到大神殿內部,大主教卡爾的府邸。很多教會內部的人都知道,這座府邸只是一個擺設,大主教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這裡只有一個老兵執行著沒啥意義的看守工作。但是在城市陷入包圍的現在,卡爾卻天天呆在這座府邸裡。
佩蘭走進房間之時,卡爾正在擺弄著一件造型古怪的玩意。一時之間很難說清楚這玩意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它就如同一個巨大化的空心鑽頭,而且加上了方便握持的手柄。這個“大鑽頭”上纏繞著各種各樣顏色的金屬絲線,看起來十分詭異。
大主教兩眼佈滿血絲,而且因為疲勞過度而顯得神情萎靡。看得出來,他在沒日沒夜的擺弄這個佩蘭看不懂的玩意。而那本佩蘭曾經看到過的,用古怪寫成的籍則丟在一邊的地上。
在佩蘭進來好幾分鐘後,卡爾才把這件古怪的工具放在一邊的地上,轉而開始談正事。
“情況怎麼樣?”卡爾用疲憊的聲音問。
“比預想的好。”佩蘭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這段時間以來,守軍多次主動出擊,獲得了很大的戰果。一方面擾亂了綠皮的攻城準備,另外一方面也把地精的投石機摧毀殆盡。但是同樣,出擊的部隊也蒙受了較大的損失。特別是昨天,由於求功心切,出擊的騎兵在追擊一隊地精的時候,落進了綠皮大軍的埋伏圈,遭到了很大的慘敗,死傷達千人。
雖然千人規模的傷亡堪稱就是小菜一碟,但是考慮到奧倫城裡正規軍隊的稀缺,這種損失已經很嚴重了。臨時拼湊起來的民兵據城防守還行,但是真正面對危局就沒用了。
“他們一直沒機會攻城?好好做得好!”卡爾一點也沒介意失敗,相反聽到綠皮都被反擊得一直沒機會攻城,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興奮之色。
“十天左右最多再堅持一個月的時間奇蹟就會生!”
“但是我擔心他們狗急跳牆。”佩蘭倒沒有多少喜悅的神色。“根據魔法師們的判斷,綠皮中至少有七十個能施法的薩滿!如果他們不顧一切的話,有可能試圖用魔法攻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