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被一隻雪豹抓傷呀?”
雲歌卻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處,終於,將她扳轉過來的時候,看見她肩膀處的衣衫被雪豹的爪子劃了一道口子。
雲歌二話不說,直接順著這道口子,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拉一聲扯開!
“沐姑娘你幹什麼呀?”沈秋驚叫起來,急忙用手去護自己的肩膀。
她的手碰到了肩膀上面的面板,感覺到了異樣,不由得放慢了手中動作,又摸了摸,納悶道:“咦,怎麼會有一道傷口?”
雲歌額頭上面開始冒冷汗,將她的手拂開,拉了她到燭火下面細看,只見那傷口並不是很深,淺淺細細的一道,看上去應該是不打緊的。
可是那傷口卻泛著詭異的黑色。
雲歌用手指沾了傷口處的血跡,放在燈火下面看了看,額上冷汗涔涔往外冒,聲音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沈,沈秋,上次你師父給你的那藥,能解百毒的那種,可還有?”
沈秋點頭:“還有呀!”
雲歌伸手過去:“給我!你這傷口發黑,一定是那雪豹的爪子上面淬過毒!給我,我幫你上藥!”
沈秋倒是很鎮定,哦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一隻淡綠色瓶子遞給她:“沐姑娘別擔心,我師父這藥靈驗得很,她說過,這世界上,就沒有這藥解不了的毒!”
雲歌聽了這話,也放心了些,將藥粉細細在傷口處撒上一層之後,猛然想起宮赫蓮手臂上的那道傷口,急忙將沈秋的衣服拉攏一些,又給她找來一件外衣披上:“沈秋,你帶著這藥,去追你的主上,他手臂上面也被雪豹……”
沈秋速度果然快,雲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已經拿了藥衝出了房間。
……
賀蘭子徹**未歸。
雲歌一個人在**榻上面翻來覆去老是睡不著,既想著子徹和段少宇那邊不知道是個情況,又擔心沈秋能不能追上宮赫蓮……
**的時間,就這樣輾轉反側的消磨過去了!
窗欞上面天光大亮,雲歌放棄了這張不能讓自己入睡的**,坐起身,披衣下**:“沈秋?”
外間珠簾輕響,初畫走了進來:“小姐你醒啦?我幫你梳洗吧!”
“沈秋呢,昨天晚上回來沒有?”雲歌走到窗前,伸手將雕花窗戶推開,原來剛才看見的並不是天光,而是雪光。
昨夜寂靜無聲的,居然下了一整夜的雪,層層疊疊的將院中事物全部裹上了一層積雪。
初畫上前,將一件狐裘披在她的身上,小聲回道:“沈秋姐姐昨天晚上一直都沒有回來!”
想了想,聲音更低了:“小姐是不喜歡初畫了嗎?現在都習慣叫沈秋姐姐候在你身邊了!”
雲歌收回目光,伸手在她小巧的鼻頭上面輕輕一捏:“小傢伙,瞧瞧你身上這股子酸勁……”
初畫想要躲,可是難得小姐今日肯和她親近,實在捨不得避開,乾脆就站在那裡,任由雲歌對她揉捏一番:“初畫笨,沒有沈秋姐姐能幹,小姐喜歡沈秋姐姐在身邊也是自然的!”
雲歌見她說著說著,眼眶都開始微微紅了,急忙放柔了語氣,好一陣安慰寬解,什麼衍兒還小,現在正是離不得人呀,一定要貼心的人照顧著他,自己才放心呀……
這般這般的說了一大通,初畫的臉上才有了笑意,用心的給雲歌挽了一個漂亮的迴心髻。
☆、215 山洞藏身
直到黃昏的時候,初畫才來回雲歌,說是沈秋姐姐已經回來了,不過一回來,就鑽進她自己的房間裡了。
雲歌心中記掛著宮赫蓮手臂上的那道傷口,親自到沈秋的房間,想要問問沈秋,那藥末可有親自看著他敷上?
到了沈秋的房門外面,隱隱約約聽見裡面傳來沈秋壓抑的哽咽聲音……
初畫伸手正要叩門,雲歌急忙一抬手將初畫拽了回來:“噓……別打擾她!”
沈秋這丫頭,一定是捨不得宮赫蓮了!
給她點時間,讓她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吧。
雲歌悶悶的回自己的院子,子徹那邊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也不知道他幫段少宇那毒解得咋樣了,想要去找他吧,又不知道他出門之後,東西南北走的是那條道。
回到廂房的時候,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得勁得很,明天便是臘月二十九,後天便是大年三十了,子徹該不會到過年的時候,都不能回家吧?
雲歌脫掉身上的外衣,斜靠在**榻上,看著外面模糊的雪光正發呆呢,突然聽見窗戶外面傳來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