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精市說。
“那上車吧。”神太郎對三個人說。
“小怒?”真田弦一郎坐在後座輕輕的喚了一聲。
手冢帝怒努力壓下那股莫明其妙的怒氣,微笑著說:“我沒什麼。只是想著等一下回去要又因暈車而嘔吐,我現在就感到胸口噁心了。”
“那小怒換到後座去坐,讓他們抱著你,那樣會好受一點。”神太郎說。
下車與精市換位置的時候,手冢帝怒深呼吸一口,怒氣因四個愛人的體貼和溫柔消散無蹤了。他仰起頭,露出好看的笑容,抬起手朝宿舍樓三樓的幾個窗戶處的人揮了揮,然後低頭,剛好擋住了銀眸中的狡黠,鑽進車子。
看著絕塵遠去的香檳色藍鳥,七個擠滿腦袋的窗戶處的人都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都紅著臉各忙各事,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都被手冢帝怒的那一個飄渺如風的淡笑給迷|惑了心神。
第一百章
手冢帝怒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四個愛人用非常懷疑的眼神盯在他的身上,眼珠遊移了一下,決定裝傻,笑道:“早上好。今天哥哥就回來了,我太興奮了。”
“哦。”四個穿著睡衣坐在地上的男人明顯不相信的應。
“我下樓去幫媽媽打下手了。”手冢帝怒深知言多必失,忙轉移了話題,找了衣服回衛生間去換。他知道早上的男人經不起挑,何況現在有四個不經挑的男人?要是想像平常只有他一個人那樣直接在房間裡脫衣換衣,那麼後果是很嚴重的。
換了衣服出來的手冢帝怒俯身在四個男人的嘴上各獻一吻,不再理會發愣的他們,直接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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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半來到機場,坐在貴賓室一邊閒聊,一邊等著飛機。人數是上次送機的人數,連人都沒有變。
“她們為什麼老是在我們面前晃來晃去啊?一下問我們要不要咖啡,一下問我們要不要果汁,一下問我們要不要甜點,一下又問我們要不要雜誌。才等十分鐘中,哪要那麼多東西啊?難道她們聽不懂景吾的話嗎?說了不要進來打擾還是進來,真是沒禮貌。”因暈車而心煩的手冢帝怒坐跡部景吾的身邊,在兩個女服務員甜笑著走出貴賓室後,輕聲的說,語氣帶著總是被打擾的不滿。
神太郎抬手看了一下手錶,說:“飛機已經到了,再等幾分鐘就好了。”
“沒有想到本大爺的話她們都敢不聽。”跡部景吾瞪著那扇又被敲響的門,帶著厭惡的語氣說。那些女人,完全就是沒有腦子的花痴,怎麼就被招進來了?
幸村精市看著面帶霽色的跡部景吾,好笑的說:“或許她們只是看中我們哪個,所以,才會總是找藉口進來呢。”
“別亂開玩笑,小心小怒發火。”真田弦一郎說。
“你覺得小怒會吃醋嗎?”幸村精市問。
真田弦一郎想起自己那個被一腳踢飛的師兄,點頭道:“小怒吃醋很危險。”
聽到‘醋’的手冢帝怒,突然覺得牙齦一酸,說不出的感覺從肚子那裡湧上來,說:“唔,快別說什麼‘醋’了,好惡心。”然後衝進貴賓室的洗手間。
留下四個面面相覷的男人,頂著一腦的問號擔憂的看著洗手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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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家,手冢帝怒都賴在手冢國光的懷裡,明明坐了長時間的飛機應該很累,可是他只有興奮,看著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小怒,手冢國光寵溺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小怒的身上。一個多月沒有看到小怒,真的好想好想,每天晚上都想得心疼,拿著電話聽著彼岸的軟糯甜美的聲音,就想順著電話線飛回小怒的身邊。
然後爺爺突然打電話叫他回來,說小怒叫他回家,驚喜之後是巨大的恐慌,難道小怒出了什麼隱蔽的事了?不然怎麼那麼急?還要所有的爺爺爸爸媽媽都一起。小怒,只要不是離開他們,什麼事情都不怕。
然後,手冢國光飛快的把事情辦好,帶著似喜還慌的心情飛回家。讓人欣慰的是,他的左臂的‘傷’恢復得非常好,只要繼續下去三個月,就可以打回網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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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睜開眼睛,迷|糊了好一陣,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後,他猛的從床|上蹦起來,他今天應該去接從德國回來的哥哥,但是,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思緒倒帶著。
看到哥哥從普通的安檢通道走出來,手冢帝怒不顧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對著哥哥一個飛撲,把頭埋在哥哥的脖子處,只是低低的喚著‘哥哥’,似要把一個多月的份全部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