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找嶽盈的家,李文軒起初還以為得花一番功夫,卻沒想到隨便在路上找了幾個人問了問,竟然都知道嶽府的所在,李文軒心想:“這倒也不奇怪了,嶽元帥屢次挫敗金兵,可說是戰功赫赫,就說當朝第一將也不為過,老百姓都知道他的家子啊哪裡,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李文軒尋路找到了蘇晴雪的家,不過沒急著露臉,更沒主動上前去叫門,而是先圍著走了兩圈,看了看四處的地形。只見這宅子比自己想像中的小了許多,李文軒一直以為這元帥的大宅,那最起碼也得比蘇晴雪家的屋子大上一圈才是,可實際一看,嶽府跟蘇晴雪的家裡比起來,只怕也就是她們家中的一個花園大小罷了。李文軒不禁感嘆:“當朝之臣,怕是要數嶽元帥的宅子最小了,想嶽元帥位極人臣,戰功赫赫,什麼樣的宅子弄不來,他勞苦功高,卻不居功自傲,不忘本心,依然住這樣的宅子,實在是難得。”李文軒想著想著,對岳飛更是欽佩了許多,並也覺得自己在楚州偷跑不敢見岳飛,實在是可笑了,也覺得有些慚愧。
李文軒距離嶽府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棧暫且住下,牢牢記著岳雲之前的交代,不敢貿然上前拜訪,也不敢大白天的跑進去偷偷去見嶽盈,只等著晚上再去,不過看著當的下時候尚早,便信步在大街上走走,看看臨安的風土人情。
李文軒一路是漫無目的閒逛,經過了一處銀器店,看到裡面琳琅滿目,許多各式各樣的銀器放在一起,迎著落在屋子裡的陽光,看起來就跟天上的星星似的,閃閃發亮,李文軒覺得好看,便信步走了進去。
李文軒無意進店,那銀器店的老闆卻是有心迎了上來,說道:“客官,要買什麼銀器,您瞧瞧,小店的銀器在整個臨安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就算是現在沒有你中意的模樣,只要您說出來想要什麼樣的,小店還可以給您照樣子定做,包君滿意啊!”
李文軒只是覺得好看就隨便走進來了,倒不是當真想買,便笑道:“我先看看,先看看再說。”
那掌櫃看李文軒的眼神東瞅希望,十分飄忽,不像是有意要找什麼,便猜到這個人是來閒逛的,並且這掌櫃的經驗豐富,知道來他這裡閒逛的,多數也都是外地人,本不欲再招呼李文軒了,可不經意瞥見了李文軒腰間掛著的紫電與青霜,當即就是眼前一亮,這老闆整日與銀器打交道,鑑寶的本事也不弱,只看到了那劍柄就知道這雙劍並非俗物,便琢磨李文軒的身上當有不少的油水,又道:“這位公子,不是臨安的本地人吧?”
李文軒一怔,說道:“你怎麼這麼厲害,如何知道我不是臨安人?”
那掌櫃的說道:“我看公子儀表堂堂,相貌非凡,當是一個十分顯貴之人,可這臨安城裡面的俊傑吧,顯貴是有的,只是這裡是帝王腳下,或官或商,都多少看著都有些浮華,富貴外露,可公子您卻是氣質內斂,金玉其中,把那許多人都比下去啦,所以我才認定公子你不是本地人!”
李文軒心中好笑,沒想到這老闆的馬屁功夫如此了得,愣是白自己給吹上天去了,李文軒儘管明明知道他這是生意人信口胡說,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罷之後也是十分受用。笑道:“你可不要這麼說,要是旁人知道,怕是要笑話死我了。”
那老闆又道:“公子倒臨安是來找朋友的吧?”
李文軒一怔,心道:“這老闆怎麼神了,連我來臨安做什麼都知道。”當即點頭道:“我是來找人的不錯,不過暫時還沒見著,就來你這裡轉轉。”
那老闆嘿嘿發笑,心道:“一百個外地來臨安的都是來見朋友的,要是連個朋友都沒有,誰還大老遠的來這裡作甚?”隨後又道:“那公子來小店可就更是對啦,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你要見朋友,那多少都得有些誠意啊,有了誠意,才顯得有心意呢,你不管想辦什麼事情,都是事半功倍呢!”
這句話倒是當真把李文軒給說的動心了,心道:“是啊,禮多人不怪,我雖說想把提親的事情暫且擱一下,但是盈盈此時八成還在與我鬧彆扭,我買點東西送她豈不是很好?並且她一直都是時時處處的幫我,我卻什麼都沒送過她,想必送了她一些好玩的東西,她應當會喜歡的吧,說不定也就不跟我慪氣了。”
李文軒點點頭,說道:“是,你說的不錯,我再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送人的。”
那老闆心中歡喜,見李文軒已經上道,當即快刀斬亂麻,直接問道:“公子,你那朋友是什麼身份的人吶,你說出來,我也好給你參謀參謀送什麼東西好,不瞞你說啊,就是這當朝大員,也是時常來我這裡買東西送人的,許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