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種聲音令聽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個寒顫。
不怕!不怕!風霢是要引我去見爹爹的,那些有攻擊性的兇猛禽獸定會被他們清理了,發出這些吼鳴聲的動物應該是如同山雞之類沒有攻擊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鬆了口氣,輕輕地怕了拍胸口,繼續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過了長長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條寬廣溪流橫在眼前。溪流蜿蜒飛奔,水花遇石四濺而起,又見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瑩透亮的圓型木頭合併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橋,連線著溪流兩岸。
這又是風霢特地為我準備的吧。這風霢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這麼用心良苦地做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為何要花費一翻心思讓我用半日的時間去找尋爹爹?為何把我直接帶到爹爹的所在之處?
──他到底存得是什麼心思?
心思百轉下,我眼前出現一顆巨大的樹,這顆樹的樹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擁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頭。只見離地面大約有三米高之處的樹叉間有一茅草屋。
這就是風霢說的那間茅草屋?爹爹在樹上的茅草屋裡嗎?
我手扶倚在樹杆上的木梯,雙手搖了搖木梯,在確定它很牢固後,腳踏梯階,爬了上去。
我推開了房門,四肢並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裡望去,發現這間屋子雖然是用茅草遮蓋的,但卻奇蹟地沒有漏進雨水。
視線向上移動,只見鋪著蔚藍色床單的床榻上躺了個人。
我心一悸,連忙爬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床榻上,只見爹爹一身衣袂,純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慮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觸上了爹爹的肌膚,我嚇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溫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搖晃起爹爹的身子來。
爹爹聽見人聲,兩扇睫毛宛如蝴翼輕顫,隨後就辛苦地掀開了眼簾,眸子燦若星辰。
“爹爹?!”見爹爹睜開眼睛,我心間一喜。可是爹爹睜眼不到一秒的時間,眼眸上的濃密的睫毛顫顫輕扇著又闔了起眼來。
只剩下兩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動地發出模糊不清的音調。
“爹爹,您說什麼?”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邊,認真聆聽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頸間吸了吸,像是在聞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裡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為沒有防備,整個身子就這麼跌在了爹爹的環抱裡。
這時的爹爹鼻息紊急異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剛才的無力,大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腰肢,那雙本是燦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卻呈現出旖旎連連的慾望來。
“爹爹?”我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了!
我臉色慘白,我也被風霢下藥了?
爹爹俊逸的臉頰緊緊貼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機探進了我溼漉漉的衣襟內。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溼潤的乳房,就瘋狂地抓揉了起來。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兒啊!”爹爹突然間的孟浪動作把我給嚇壞了。我連忙用雙手不停地推擠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現在手軟腳也軟地根本就撼動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風霢對我說爹爹中了他特製的媚藥,必須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並不認為世間會有必須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藥──男人那物只要經過摩擦都是會射的,只要讓他舒服射擊了春藥就自然會解掉的。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給爹爹解決的準備。可是我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會種了他的藥。
他是把藥下到了哪裡?
茅草屋裡的地板上?還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風霢太卑鄙了!我自負不會太笨,但明顯還是嫩了點……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渾身無力地任爹爹炙熱的唇吮上了我的鎖骨緩緩往下移動,唇瓣澤澤有聲地吸吮著我胸前精液的雨水。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我發現我中的不只是讓全身發軟、不得動彈的藥物那般簡單,因為我的身子也開始漸漸地發熱了起來……
溼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來,露出了最裡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褲子也被爹爹瘋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開啟我的雙腿,掏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