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那裡,他說不會逼迫自己。劉婉怡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漏了一拍。跟以前她見著小王爺的時候不一樣,她遠遠的見著小王爺,心裡像兔子一樣,跳個不停,咚咚的,想著這就是心動的感覺麼,這麼強烈,都要跳出胸膛了。
可是,如今的感覺,卻是相反,彷彿心臟停止了跳動一樣,雖然只有一瞬,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覺得臉上發燙,她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吭聲。
席浩庭見狀,也不在多說,怕嚇到她,只囑咐她早些休息,便在外間軟塌上和衣躺下。
劉婉怡坐了半響,聽著外面沒了動靜,這才找回自己心跳似得,出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發熱的臉頰,一時間心裡亂的很。
二皇子喜宴過後,定慧王府裡也開始忙碌。
大婚前一日,席胤蒼的書房裡,被叫做子旬的書生正一臉的凝重:“王爺,你怎麼看。逍遙閣的閣主不是一般的人物,是人都忌憚逍遙閣三分。他為何要王爺護著未來王妃呢?會不會又是三皇子他們的陰謀?”
席胤蒼此時,也是一臉的嚴肅,必經那個人他不想招惹,逍遙閣是當下最神秘最厲害的殺手組織,接了任務從來不曾失手。
“應該不會是三皇子的人,不然他就不會同意用那頭兒的訊息跟我做交換的條件。”席胤蒼想了想說道。
“可是到時候這訊息是真是假我們如何判斷?子旬依舊覺得不妥”書生拖著下巴,如何也想不透這裡面的關係,“王爺,聽青陽說,他去查探那大小姐,生母早逝,兩個哥哥一死一傻,在府裡備受冷落,足不出戶,身邊伺候的就只一個丫頭,完全不是大小姐的待遇。壽安侯
把她嫁過來,可見也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完全是個棋子,是什麼人能讓逍遙閣的閣主出面,護著這麼個無足輕重的人呢?莫非我們都被騙了,那大小姐只是掩飾的好,其實身份不一般,身邊沒人只是為了好辦事?”書生眉頭皺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席胤蒼看他一眼,笑的神秘風騷:“愁什麼,是什麼人,到時候嫁過來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子旬被笑得後背發涼,他家王爺來了興致了,估計有人要倒黴了。
大婚當天,京城裡熱鬧非凡,定慧王府和壽安侯府的婚事,自然是非同一般,之前二皇子大婚這百姓沒得看,如今能湊個熱鬧,都聚在街旁,看著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猜測這顏小姐相貌如何等等。
大紅喜轎裡,梔落迷迷瞪瞪的頂著沉重的行頭,穿著大紅的嫁衣,被晃得昏天黑地。他心裡還是緊張的,雖然神秘高手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但是身在其中,也免不了心神慌亂。他自問裝女人裝的久了,不會輕易有破綻,可是那是在侯府,沒什麼人搭理他。現在不一樣了,他嫁了人,要同吃同睡的呀。
梔落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不曉得如何被人弄下轎,不曉得如何拜了堂,不曉得如何進了新房。等周圍一切都安靜下去,肚子裡傳來咕嚕咕嚕的抗議聲,他才回過神兒來。聽著周圍沒有動靜,他偷偷挑起一角蓋頭,打量這房間,可真是大啊,他以前的跟這兒比起來那就是個狗窩。
屋子裡淡淡的檀香味兒,紅蠟燭映的整個屋裡都紅彤彤的,床上厚厚的褥子,超舒服。梔落看看這裡看看那裡,心裡提醒自己,要淡定。不過似乎也沒什麼人呢,他起身走到桌旁,一整天沒吃沒喝了。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舔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心想自己沒喝過這個什麼朝代的酒,怎麼跟果酒差不多,還不如以前喝的啤酒酒味兒重呢。他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了塊糕點吃喝起來。那糕點,細細的,入口即化,甜而不膩。梔落滿足的眼睛眯了起來,又連喝了幾杯果酒,這才滿足。把糕點重新碼好,去床上坐著把蓋頭蓋好。心裡想著,大俠啊,今晚我是死是活就看你了,你可要說話算話。
席胤蒼在簾子後面看著,心裡覺得有趣。這人總是跟別的大家小姐不一樣呢,這麼想著,眉頭微擰,莫非真的是小看了她?可是若是真的是三皇子和那壽安侯的人,理該謹慎小心才是。
席胤蒼不再細想,輕咳一聲,抬腳進屋。
梔落身體微僵,坐在床上繃得直直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又緊張起來。心裡暗自鼓氣:哼,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被吃了
席胤蒼走到他面前站定,愣了一會兒,就在梔落快要受不了揭開蓋頭的時候,面前忽然一亮,他抬起頭,就見著席胤蒼站在面前居高臨下的直直的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眼眸中光彩瀲灩。梔落就那樣仰著頭愣住了,他覺得他像是要被那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