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的模樣混進了三皇子府中。真何成如今已被折磨的沒了人形。
那何成一臉的驚慌恐懼,聲音沙啞無力:“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你們還要怎樣?不如給我個痛快。”
“我問你,三皇子手下可有一個叫秦滿的人?你可知此人是何人,在三皇子手下負責什麼?”子旬居高臨下看著他,沉聲問他
何成聽後,思索片刻:“是有這麼個人,他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我沒機會接觸那麼多,見過幾面但很少。平日不在三皇子府上。”他好不容易把話說完,一陣的氣喘。
“哦?此人功夫如何?”
“不知道,只從三皇子對他的態度,應該是很信任很器重此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何成是被折磨怕了,不再敢有所隱瞞
子旬料他也不敢耍什麼心思,看也問不出其他的什麼,轉身離開。
出了地牢,子旬一路琢磨,總是覺得心裡不安。可是如今王爺已經離開去了皇宮,他沒有指令調派不了人手。
“小旬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林管家看著子旬一路低頭,也不看前面,過去拍他肩膀。
子旬被嚇得一激靈,一看是林管家,一邊順著自己胸口一邊抱怨:“嚇死我了,什麼時候學了輕功了。”
“是你自己走神!”林管家揣著手,說道:“事情我辦好了,提醒過了。寒夜他們幾個全都在,不會有事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唉,你留在府裡,我還得去一趟尋芳館。”子旬不放心,既然府上的人調動不了,他只能去找那個人去試試了。王妃和王爺在一起呢,他不可能不管的。
☆、壽宴 二
梔落和席胤蒼乘著馬車到了宮門口,馬車不能進去,所以要下車走路。梔落上次進宮心裡惦記著事兒,沒發覺這進宮的路竟是這麼遠。一道一道的門,他又不敢邁開了步子,只能耐著性子慢慢的走。席胤蒼一手從後頭虛扶他腰,一手牽著他手,將他護好了,不急不緩的,先去老太后宮裡去請安,然後去給皇上和皇后請安, 而其他的大臣只等著中午壽宴上祝壽請安獻禮便可。所以他們才這麼早進宮,這一路也沒有其他進宮的官員。
前面有太監宮女領路,皇宮四處守衛森嚴,還不時的有巡視的侍衛隊伍過去。梔落不敢大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可是走的累了?”席胤蒼低聲溫語。
“不累。”梔落低頭裝作一臉嬌羞,只使了勁兒的把女兒姿態表露淋漓。惹得席胤蒼心裡偷笑,又要忍著想去逗弄他的心思。
身旁的小宮女掩嘴輕笑,心裡暗自羨慕:王爺和王妃感情真好,這王妃長得可真美,不輸給那丞相的女兒呢。
“王妃身子嬌弱,突然走這麼多路難免的,馬上就到了,等下奴才給您找個丫頭先揉揉腿。太后屋裡請安的人多,一次都去怕擾著了,所以不急,可以先歇歇。”那帶路的小太監很是機靈討巧。
梔落衝著那小公公甜甜一笑:“怎麼好麻煩小公公,我沒事的。”
那小太監只覺得這王妃一笑,要把他整個人都給融化了,渾身暖融融的甚是舒暢。他在宮裡見得大人物多了,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心裡對這位王妃更是喜歡。
兩人到了太后的宮裡,給老太后請安,老太后自然是高興非常。時候還早,便留他倆多呆了一會兒,吃了些點心說了會兒話。梔落早上沒吃東西,吃了兩塊點心墊了墊,雖然還不飽卻也不敢再吃。老太后見席胤蒼傷已經痊癒,恢復了往日風姿,心下歡喜。看著梔落乖巧安靜,氣質出塵,對他好感又多了幾分。老太后開心,倒賞了二人不少東西。
兩人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退,去給皇上皇后請安。席胤蒼是當今皇上的親侄子,平日不必像皇子那般每日過來,但是大日子還是要去。
梔落也只是成親後給皇上皇后請過安,那會兒他身體不適,心裡也不像現在這麼安然,自然沒工夫留意什麼。如今見到皇上皇后,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幾眼。
皇上今年五十多歲樣子,聽說比老王爺沒大幾歲,但是看著卻比老王爺老了很多,想必是操勞國事所累。皇上跟老王爺是一母同胞,長得有七八分想象,只是皇上的氣質更溫和儒雅些,同時又透著隱隱的天子威嚴,舉手投足都顯露著帝王的高貴
。家裡的老王爺就有些急脾氣。梔落心裡評價著,又去看皇后。
這皇后看著就年輕多了,保養得當,雖然已經是四十都出頭了,但是臉上並不見有明顯皺紋,頭戴金黃鳳冠,身著霞披,雍容富貴,從容大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