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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什麼事情,但是從九條悠的話中島澤燻可以確定這次的綁架事件和自己有關。但是島澤燻不明白,九條悠為什麼絕口就是不提具體的原因。

島澤燻越深入的思考,越覺得沮喪。他的事情似乎沒有多少能隱瞞過九條悠的情報網,但是九條悠的一切資訊,他卻很少能夠掌握的到。甚至於九條悠就是KUK財團背後的BOSS這樣的重大秘密,如果不是閆子默透過三蒲克哉透露給他,那麼他不知道會要多久才能知曉。不過因為這個秘密顯然對於九條悠而言很重大,所以他才在本該向島澤雄介彙報時卻猶豫了,最終在九楓院一郎的警告下,選擇了保守秘密。

島澤燻猜測,閆子默之所以會遭到襲擊或許就是因為他知道了九條悠的這個重大的秘密,但是看來九條悠並沒有向閆子默狠下毒手的打算,所以他也不敢確定讓閆子默遭受襲擊的真正原因是否就是因為閆子默知曉有關九條悠就是KUK財團的BOSS,這個重大的秘密。

島澤燻揉了揉太陽穴,將坐椅放倒,仰躺在座位上,還沒等島澤燻招手,便有帶著職業微笑的空姐拿來了毯子給他蓋上,並輕柔地問島澤燻是否還有其他什麼需要。

島澤燻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戴上了眼罩。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幫他蓋上毯子的美麗空姐在近距離看清他的樣貌後臉上那朵遮掩不住的紅暈。

一片黑暗之中的島澤燻並沒有立即沉睡過去,在陷入沉睡前,他一直在想,從他和九條悠上次親密以來,似乎已經有很久他們都在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即使是他們兩個財團的合作談判,九條悠也似乎像是有意迴避自己一樣,不曾露面。當他們兩個財團的合作協議簽好,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卻因為要和閆子默見面,而想要逃避和九條悠的碰面。雖然工作上兩人都已經給了對方最大的空間和自由,但是立場的不同,果然是個他和九條悠之間相處無法忽略的難題。

作品正文 第48章

島澤燻在夢中來到了島澤府邸,在父親島澤雄介的書房中,島澤燻看到了15歲的自己,還有15歲的自己的對面坐著的那個皮肉鬆弛,頭髮梳得油亮的男人。

島澤燻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的血絲,就這樣看著15歲的自己被那個皮肉鬆弛,頭髮梳得油亮的男人在壓在身下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倔強得自始至終緊咬著嘴唇。儘管嘴唇上已經有紅色的帶有鐵鏽味的液體流出,但是15歲的自己還是拼命睜著因為疼痛而浸滿了液體的眼睛,即使視線迷糊,也努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的樣貌刻入腦髓。

島澤燻看到,從15歲的自己的身體上下來的那個男人臉上帶著滿意的委瑣笑容,他聽到那個男人嘴裡說著,‘不錯,這次真的是賺到了,有錢拿還有這麼棒的玩具玩。’15歲的自己居然在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話之後展露出了堪稱媚惑的笑容。因為那個笑容,自己再次被壓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沒有剛開始的疼痛,真的一點都不疼,只不過是再沒有任何知覺而已。

那時的自己原本期待過什麼呢?是在期待知道書房中所發生的一切的父親島澤雄介會衝進來將自己包裹住,緊擁到懷中嗎?

15歲的自己的臉上為什麼會突然露出那樣的笑容呢?是因為終於心死,知道父親島澤雄介已經預設將自己作為玩具以換得那紙合約與整個家族對自己繼承人身份的認同嗎?還是直到那時,自己才終於明白,永遠不要期待什麼人來拯救自己,能保護自己的人永遠只有自己?

島澤燻知道他現在正在那個一度被他刻意遺忘的噩夢之中,但是這次卻不想醒來,他不想再逃避。自從得知父親島澤雄介連自己的妻子,他的母親也沒有守護好之後,這段噩夢便偶然會出現在夢中,每次噩夢剛開始,他便會驚醒,驚醒之後所有的這一切便怎麼也記不起來,似乎有關這段的詳細記憶完全被自己潛意識裡封印住,努力的回想便會頭疼欲裂。

直到九條悠那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塵封的記憶的枷鎖突然被開啟,一幅幅零碎的不堪的畫面重複出現在睡夢中,但是至今從未出現過像現在這樣如此清晰的記憶在夢境中回放。

他記憶中清晰保留的就只有在那之後父親島澤雄介將他喊到書房,對著自己說,“要想成功,就必須要有犧牲一切的覺悟,即使是自己的尊嚴。只是,曾經失去的尊嚴,最後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再把它給重新拾起來。”

那天以後,15歲的島澤燻將父親島澤雄介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中,將那作為父親島澤雄介仍然是愛著他的好父親的佐證,支撐著島澤燻佈滿了裂紋的心,一直伴隨著島澤燻忍受過那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