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與你和胡朋無法相提並論,如果哪些地方彈錯了,哥兒倆可別嘲笑我啊。”
接過琴,公冶子申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彷彿在想些什麼。半分鐘後,他輕輕掃了一下琴絃,唱出了一曲動人的歌
『這裡不是我的終點,
別告訴我前面太遙遠,
我只想背起行囊,
衝出人們的視線!
不要聽這些大道理,
鄙視那自欺欺人的規矩,
我有我自己的選擇,
輪不到誰來干預!
翻越過眼前的障礙,
其實生命可以變得更精彩,
那些凡夫俗子都走開,
你們不會明白!
Ihaveowway,
Opewigstoflyithesy!
Ihaveowway,
Opewigstoflyithesy!』
公冶子申唱完這首歌后,秦暮楚鼓掌稱讚道“子申,唱的不錯啊!這首歌是你寫的?叫什麼名字?”
“這首歌叫《Sy》,是大家一起創作的,在‘主人翁’樂隊解散前,我們本來打算把這首歌排練一下,然後和樂隊以前的作品一起錄一個小樣,留作珍藏。可惜荊州沒有一家供我們錄音的錄音棚,大多數都是供電視臺用的那種,我們承擔不起製作費,便把錄製小樣的計劃擱淺了,也就沒有為這首歌編曲。現在回想起來心裡真不是滋味,一個好端端的樂隊,說解散就解散了,樂隊的成員各奔東西,什麼都沒有留下,唉……”說道這裡,公冶子申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顧圓圓安慰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