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該來的總要來,我只好向上爬去。
在五樓的頂層上,有一個尖頂的小閣樓,這裡沒有門,也沒有完整的牆壁,只有大約一米高的水泥圍成的護欄,而四面的通透,讓高層的穿堂風走的十分猛烈,這也使得這裡沒有空調,也十分涼爽。從這個角度可以看清整個監獄,而閣樓的四面有四盞大型聚光燈,恐怕到了晚上就會照亮這裡。
這時一個坐在凳子上,拿著一把狙擊槍的人,他就是陳全。陳全對我笑了笑,說道:“怎麼樣?室友對你還歡迎嗎?”
“還好,有空我請你去裡面坐坐?”我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對他說道。
“那就不必了,還是你來我這坐坐吧。監獄的感覺不錯吧?比起殺人來說,心裡要舒服一些吧?”他拿起槍,槍口瞄了瞄我。
“聽你這麼說,倒像是殺過人一樣啊。”對於陳全的話,我立即反唇相譏,此時就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十幾平米的地方,即便是有槍我也比他佔優勢。剛才的那一下,我是遲早要還的。
“你倒是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啊,那我倒是省心了。看來,你不是會逃獄的人。”他收起了狙擊槍,放在了板凳上,然後從箱子裡拿出兩灌啤酒,和一些肉串,肉串放在火架上,烤著,而啤酒扔給了我一罐。我想都沒想就開啟喝了一口,而他則靠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