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荊飛羽和呂不孝。荊飛羽拉著呂不孝,說道:“我們出去吧。”
“可是他們……”呂不孝急道:“我們不去勸架嗎?”
正在這時,門口一陣吵嚷,一個少女的聲音大叫道:“那個騙婚的肯定是jiān細,把小六子騙到哪兒去了?”
“在這裡!”同樣的聲音大喊道。
滿頭小辮的呂某花跑進練武場,瞪了荊飛羽一眼,回頭招呼其他姐妹。她既然認識自己,應該是最先回來的呂四花。
很快,四個一模一樣的少女跟了進來,全都是柳眉倒立、怒氣衝衝地樣子。她們將荊飛羽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喝問起來。荊飛羽這句話還沒聽完呢,那個又說了起來。關鍵是她們一直在圍著他轉圈,長的又沒有絲毫區別,所以荊飛羽盯著盯著就眼花了,不知道哪句話是誰說的。
“讓大姐先問。”呂某花喊道。
其中四個少女停了下來,只剩一個問道:“你是崆峒劍派的荊飛羽?”
“不錯,是我。”
“我怎麼好像見過你呢?”那少女忽然皺眉沉思起來。
荊飛羽有些鬱悶,這大小姐眼睛都快長腦門上去了,抽了自己一鞭子,卻不屑看,當然記不住了。
“大姐,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見過他。”
“我也見過。”
“見過。”
“見過。”
“是見過。”
五個少女滿臉疑竇,齊齊皺起可愛的眉頭,瞪視著荊飛羽,連這個表情也是分毫不差的。
荊飛羽無奈,只得苦笑道:“剛才就在大街上,你們每個人出來時都抽了我一鞭子。”
“唔……”幾個人齊齊恍然,她們雖然不記得臉,但當時大街上只剩他一個,這一身普普通通的舊青衣倒是有些印象的。
“不過我沒抽到。”
“我也沒抽到。”
“沒抽到。”
“沒抽到。”
“是沒抽到。”
“看來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呂某花哼了一聲。
“肯定是jiān細,我聽門衛說,小六子剛從馬上掉下來,他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那裡了。這根本就是計劃好的,要不然哪那麼巧,明明是有所圖謀!”呂某花大聲揣測。
“正是,他竟然還將這些小孩子都鼓動來了,然後挑撥他們打架,真是可惡之極。”
“這個倒不一定,恐怕是這棺材搞的鬼。不過他偷偷摸摸跑到這裡來,說不定就是想打這棺材的注意。”
“很可能連這棺材也是他弄進來的。”
“這些字也是他寫的。”
“但是,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抓到?”
“就是……”
“據說崆峒派滅門之後,這傢伙在點蒼騙婚不成,被趕了出來。看他這副窮樣,一定是走投無路了,聽說我們呂家劍派邀請各路英雄,所以便來渾水摸魚,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好處!”
“這個可能也是有的。”
……
荊飛羽真是開了眼界,眼見五個一模一樣的漂亮少女,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地嘰嘰喳喳,不斷地猜測,又互相****。容貌相同,但說話時表情不同,就彷彿一個人同時做出五種表情,像慢動作一樣,很有意思。他倒是很想一直這麼看著,真是養眼啊。
呂不孝大叫起來:“眾位姐姐,這位荊哥是我請回來的高手。我從來沒求過你們什麼,今天能不能給我點面子,不要再懷疑他了,我求求你們了!”
幾個少女略顯驚訝,同時看向呂不孝,互相看了幾眼。
呂某花道:“這小子身上沒什麼氣勢,也就小六子把他當高手,就讓他留在這裡好了,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不錯,崆峒劍派要是厲害,還能讓人家滅門了?會幾手垃圾劍法就以為自己是高手了,真是可笑。”
“這件事過後,我要和他比比,讓他見識呂家劍法的厲害!”
“哈哈,五妹你肯定把他打的屁滾尿流,不停求饒的。”
“到那時候,小六子你可不許哭鼻子啊!”
“不過,小六子我還得提醒你,他連點蒼派都敢騙,更別說你一個小孩子了。你給我清醒點。”
“就是,我聽人說,凡是長桃花眼的男人,都……”呂某花的話到此為止,嘴唇卻微微動著,幾個少女詭異地微閉起了雙眼,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什麼。
片刻後她們格格嬌笑起來,每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