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那麼…聖上有什麼忌諱呢?有什麼事情是聖上絕對無法忍受,一旦碰了就沒有商量的餘地,讓那個犯錯的人必死無疑的呢?”嗜血的幽光在那雙金色的眼瞳中忽明忽滅,輕輕的聲音夾雜著無法形容的陰狠。
皺起了眉,若熙仔細回憶著之前與御皇夜相處時候的種種,豁的眼睛一亮,“聖上的寢宮裡,書桌上有一個首飾盒,那裡面有許多紅色的水晶,那東西…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一旦有人動了那個東西,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聖上說了,因為她的身份不同,畢竟曾經他還是很疼愛自己的,所以才會放了自己一條生路,可想想當時聖上說話時候的語氣,倘若是換了別人去碰了那個首飾盒的話…呵,那肯定就只有下黃泉的份了!
“首飾盒?”幽幽重複著這幾個字,琉璃醉嚴肅又認真的倪著她,“你可知道它具體擺放的位置在哪裡麼?”
點了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那個首飾盒,聖上還不會對自己如此絕情呢!估計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東西了,“聖上的寢宮雖大,不過我進去的次數也不少了,那裡的物件是怎麼擺放的我都比較清楚。”這麼說著,不禁又想起了曾經的日子來,想想現在的自己卻是成了這副模樣,心中不免就越來越氣,越來越不甘。
“好。”不過一會兒,一個計劃便已在她的腦中形成,篤定的啟唇,“我想到一個法子可以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人類,不過,若熙,我如今不好貿然的做出什麼事來,到是你,不太會引人注意,這件事成敗與否也只有靠你了。至於你的那些‘姐妹’嘛…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應與我聯手,我自當幫你出了這口氣,你覺得怎麼樣?”
之所以要利用這個若熙,就是因為她必須要想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法,一定要保證就算事情失敗,自己也可以明哲保身,不讓別人懷疑自己一絲一毫。
抿著唇,若熙仔細的考慮著,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她同意,琉璃醉只覺得雀躍無比,遂便用唇貼上了若熙的耳朵,小聲的說著什麼…
而她們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就在距離她們兩個不遠的地方,有一雙幽暗的黑瞳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就連她們之間的對話都是聽的清清楚楚,涼薄的唇一霎便勾起了高深莫測的弧度…
用完晚膳沒過多久,琉璃醉便去沐浴了,而御皇冶則懶懶的坐在椅榻之上,悠悠的注視著天上的星斗,驀然,卻是沉聲開口吩咐道,“你們幾個都退下,暮羽,你留下來。”
一聽到是自己的名字被叫到,暮羽不由一驚,但還是彎了彎身,謙恭的道了一聲“是”。
等到其餘的宮人都離開了,御皇冶凝神看著的天空,並沒有說話,妖魅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怯怯瞅著眼前看似心不在焉的少年,暮羽只覺得仿若連空氣都凝結了一般,呼吸都開始變的小心翼翼,手心,甚至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知道九殿下將奴才留下來是有什麼事呢?”就連說話都很沒有底氣。
閉了閉眸,御皇冶狀似乎很沒精打采的模樣,“暮羽,你說說看,你跟了我有多久了?”
艱澀的吞了吞口水,暮羽認為既然猜不到他是什麼心思,索性就不要去猜好了,他說什麼自己順著他的話說便是,躬了躬身,“應該是自九殿下進宮起,奴才便跟在您的身邊了。”
“嗯…”慵懶的輕應一聲,“不知道在暮公公眼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不是說現在的我,而是…當初,原來,小時候的那個我。”
“奴才記得九殿下小時候有些少言寡語,也不怎麼親近別人,這性子算是比較老成的。可自從那時候您與醉兒姑娘大婚後一病不起,再醒來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就特別的像個小孩子了。”暮羽實話實說著。
“性子比較老成啊…呵。”豁的輕笑,冷戾陰寒的視線猛然落在了暮羽的身上,當下便令他不自覺的一顫,“那麼你覺得我是真的老成呢還是裝的很老成啊?”
“這…”吞吞吐吐的,問他這樣的問題…叫他怎麼回答是好呢?思考了一會兒,才模稜兩可的說著,“您那時候出事距離現在都那麼長時間了,奴才實在是記不太清了。”
“暮公公…”森森的輕喚著他,倏然,御皇冶的指上泛起了點點的綠光,“在你的眼裡我這個九殿下是不是笨的無藥可救了,嗯?”
PS:昨天生病去醫院,所以沒更了,抱歉抱歉。
☆、【你聽她的】(4500+ 二更)
( ) 聞言,暮羽根本就沒有多想,光憑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