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宇啞然一笑,他這是為了在小女孩身上留下一個道印,方便日後有時可以尋找到她,同時也可以算作一步後手,他日也許會有很大的用處。而這些他不可能和小女孩解釋,便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們家鄉賭約結束的禮儀”
“還有這麼怪的禮儀。。。。。。”
小憐月嘟囔了一句,卻也放下心來,畢竟劉宇也沒有真正做什麼出格的事,她剛剛想要說話,卻見劉宇頭也不回居然就踱步離開了此地,目送著劉宇越來越遠的身影,她目光復雜,說不出話來。
許久,憐月突然平靜下來,眨了下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拿出了紙筆,思慮片刻後便執筆點下,不過半柱香時間,一副青衣劍客的背影便躍然紙上,看那模樣正是劉宇負手而去的情景。她支起手,靜靜地看著劉宇離去的方向,喃喃著自言自語:
“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
話分兩頭,這邊劉宇在踱步而去,正走在小路上,一縷墨痕卻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勾畫出黑衣心魔的身形,他這次承載的是墨液之身,只是依舊是滿頭白髮,更令人感到詭異的是,他的雙瞳泛紅,隱隱傳來暴虐的氣息。
“你恢復的怎麼樣?”
劉宇問道,卻見黑衣心魔搖搖頭,嗓音沙啞無比:
“無法預計,不過總算是活下來了,幸好玉尺玄妙無雙,再加上三千弱水將天的氣息直接隔絕開來,若是被天察覺到你我其實施展了瞞天過海之計,不說那渡劫失敗的鬼蘭,便是你我都難免身死道消。”
“大夢三千,虛實之道。這玉尺。。。。。。”
他頓了頓,突然停了下來,轉而向劉宇問道:“你剛剛留下的印記,有些魯莽了,欲速則不達,有些事該來的總會來的”
“也對。。。。。。”劉宇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接話。黑衣心魔仿若未見,又說道:
“那小女孩,你是怎麼想的?”
“我?”
劉宇楞了一下,淡淡說道:“我的想法,大抵是會隨著她的變化而變化吧”
說著,他右手掌心張開,卻見正好是憐月自言自語的場景——“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熟悉的話,我不知道這是否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