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讓你幫我解決。”
“不想讓我解決!你讓誰來解決!!!”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來。”
楚驥寒退了兩步,反手一叉腰,仰頭撥出一口氣。
驀地察到一個成語特別貼合自己的此事的處境。
自作多情?
這四個字是不是下手狠了點?
怎麼可能是自作多情?
初曉要是對他沒有好感,他把頭切下來當球踢!
一大早的,說了不幾句話,便弄得人一身撒不出來的火氣。
“你來解決?出了這樣的事,你說你自己的事?你把我當什麼了!”
初曉本來有些木訥的飄著目光,一直都沒有將視線放在楚驥寒的臉上。
不放視線,是因為不敢。
她怕看到他的眼神。
奇怪得很,大概是因為他太好看了,讓她自慚形穢,所以才不願意看他。
感情這東西來得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難道不是該像做加減法一樣,一是一,二是二嗎?
怎麼可以本來是0,突然就噌噌噌的漲了數字。
而且漲得莫名其妙。
被楚驥寒問得,問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實他們之間算什麼呢?
算不得什麼吧?
在公司是上下屬,下班回去了,也沒有見過他的朋友,他也沒有介紹過一句說她是他的女朋友。
算什麼呢?
她突然很好奇,一雙眼睛經眨過後澈澄清涼,沒有雜質,“那你把我當什麼呢?”
楚驥寒心臟原本張開一個血口,正要朝著這小女人撕咬過去。
不料她朝著那血口裡塞進一*棉被,堵得他咬也咬不下嘴。
初曉拉開門出去。
楚驥寒站在門口。
他回身過來想,我把初曉當成什麼了?
我把她定位成什麼了?
。。。。。。。
初曉打了個電話給文長慶。
文長慶一看是初曉的電話,馬上接了起來。
“長慶哥。”初曉的聲音沒什麼力氣,她是故意說得小聲。
這時候趁著易斐然走出了辦公室去了找小組長了,她才打的電話說私事。
因為不想等。
只想說清楚。
“曉!你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文長應沒有太擔心,他知道初曉會睡。
“長慶哥,我們兩個把婚退了吧。”
初曉想好言好語的說話,是因為她和文長慶有交情。
文長慶沉了一陣,“曉,你是不是喜歡你那個上司。”
初曉想了想,沒作聲。
文長慶知道自己來得太晚,初曉已經在京都這麼多年了,他才把這件事敲定下來。
怪不了初曉先喜歡上別人。
但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而且聽說初曉才來這個公司上班半年多。
如果真在一起了,公司裡怕沒人同事敢像那天一樣嚼初曉舌根子。
文長慶腦子裡的思路還是非常清楚的。
初曉也許是單純的覺得無法接受這麼突如其來的婚事而想拒絕。
“曉,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在一起才最合適。
我最疼你了,從小就捨不得讓你受委屈。
我能一直保護你。
可是他,你連做他女朋友恐怕都不能光明正大。
我不在乎多等等的,你別急著下決定。
你想一個人呆呆,我保證不打擾你,這兩天我不回家裡住,你自己想想看。
結婚過日子,我們最合適了。
你會持家,我會努力賺錢,咱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容易瞭解我,我也最瞭解你。”
這些話,是文長應想了*,總結了*的。
以他以前的脾氣,說不了這麼有斯文的話,都是怕初曉嫌棄他,所以儘量的往大道理上靠,儘量讓自己顯得大度些。
初曉知道說不通,便掛了電話。
。。。。。。。
臨下班的時候,楚驥寒把初曉留了下來,叫到他的辦公室。
他自然不會讓初曉回去。
未婚夫什麼的,他根本不怕。
又沒有結婚,怕什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