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知輕重的弟子,強取豪奪也就罷了,居然還想了一文錢不花,就把人家的健馬都弄回來,難怪被人扣下了,是什麼人把你師兄扣下來的!”
柳隨雲看到他並不護短,辦事頗為公正,倒是點了點頭,而報信的弟子說道:“是一員女將,身手極為高明,三拳兩腳就把陳師兄一行人打翻在地,把人全部扣下了!”
“巾幗不讓鬚眉,能隨手打翻我調教十幾年的弟子,至少也有隔山境的修為,巡禮使先回去閉關吧,我們歡語樓再見!”
柳隨雲卻不同意:“既然一起來了,哪有我提前回去的道理,也不急著一時,看看去!”
“也好!”
三位築基修士一齊點頭,醉觀主也說道:“一齊回去,到時候我們還可以為巡禮使晉階護個法!也看這員女將身手如何?”
扣人的地點就在兩條街外,還沒趕到,前來報信的那名弟子就朝對面說道:“這位姑娘,我家師傅已經來了,你早點認錯,把馬交出來吧!”
三位築基修士帶來的威壓讓這群行商都舉起了手上的兵器,只是下一刻三位築基修士都打了一個冷戰:“給這小子坑了!”
對面這位年輕女將,或許真的只有隔山境的修為,但問題是一眼看去,只見她頭戴銀盔,身披同樣亮動著銀光的銀製戰鎧,整個身子被厚重無比的銀色戰甲保護得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手執銀槍,扎穩了步子,隨時就準備朝著這邊殺來,可問題她身上穿著的不但是普通的具裝重鎧,雖然憑藉一身重鎧就已經破盡萬般術法,問題這還是個身披一具靈鎧的武士。
雖然築基修士都看不起普通的武者,隔山境的修士雖然在理論上與築基初期相提並論,但實際卻只能享受準築基期甚至煉氣大成的待遇,只是當武士穿上靈鎧不同了,雖然是借用外物之力,但是手段層出不窮不說,而且還可以以力破盡一切術法,對面這位女將英姿颯爽,一看就不好對付。
雖然是三位築基修士,可是三位築基修士總覺得這位冷豔無比的女將還有著什麼壓箱底的殺手鐧沒使出來,到時候交手之後鹿死誰手,真是不好說,而那個報信的弟子已經在那裡大聲叫道:“我師傅可是築基仙師,還不把你的白馬交出來!”
女將甩了甩銀槍,從容不迫地喝了一聲:“你們想要幹什麼?來一戰!”
醉觀主作為主人,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身後柳隨雲說道:“我想來段鴨脖,辣味的!”
女將拉開了銀製的面罩,露出一張氣質高貴典雅而略帶含蘊的清秀面容,她用驚喜的語氣說道:“隨雲?”
柳隨雲已經伸出手來:“慧君,我們又見面了!”
“又見面了!”
只是當柳隨雲與郭慧君正在含情詠詠地相互傾訴離別之情的時候,顧山河卻是在旁邊爆發了:“柳隨雲,她是誰?”
“我是郭慧君!”郭慧君毫不客氣地用槍尖直挑顧山河:“你是想與我爭奪男人嗎?可惜隨雲只喜歡我這樣的絕色麗人,小男孩,你還不夠清秀,所以沒有和我決鬥的資格!”
顧山河臉色鐵青,他覺得渾身的氣血都在翻湧:“我是顧山河,顧山河!柳隨雲,這個女人是怎麼冒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顧英華家的?”郭慧君現在根本無視顧山河:“那就不要在前面螳臂擋車了!我一槍就能把你挑飛,隨雲,我們吃辣味去!”
顧山河氣得差點就要與郭慧君戰上一場,只是他邁不出步子,他隱隱感覺眼前這個古典氣質的女將並沒有誇大其辭,而是真的有著將自己一槍挑飛的能力,可他顧山河明明是築基修士啊!
這是怎麼回事?他朝著柳隨雲發了一通火:“妹夫,這是怎麼回事?英華還在靈淨山上苦苦地等著你,你怎麼在外面又有別的女人?你跟我說清楚,還有,這位郭姑娘,我是顧英華的哥哥,柳隨雲只有英華這麼一位妻子,你是沒有機會的!”
只是顧山河嚷了半天,柳隨雲與郭慧君都把他當作空氣,郭慧君已經將長槍收好輕柔地牽住了柳隨雲的手說道:“我身上帶了很多零食,咦?你這是要築基了?”
“沒有!”柳隨雲微笑地說道:“正準備回去突破煉氣第十四層!”
而旁邊的耿陽澤與醉觀主已經拖住了顧山河,在旁邊勸道:“顧師弟,你開始不是承諾了,這次巡禮之中,柳師弟怎麼風流都沒事嗎?”
“是啊,巡禮使可是救了顧師弟你一命,顧師弟你親口說的,巡使禮想怎麼樣都行!你難道想恩將仇報!”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