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五萬多的匪流,阿奴廢了多日吸取提純才堪堪達到魔主一萬精魂的要求,而這期間不但耗精力而且太過耗耐心了,想想五萬人的殘魂壓縮成一萬的精魂好比將五萬張廢紙變成一萬好紙,你得一遍一遍的重複,此過程就有好多妖異不願麻煩,與其再次煩心的沒日沒夜的壓縮殘魂,倒不如去搜尋殺修武之人,看的是一名修武之人的精魂不用再次壓縮,因為死去的殘魂保留時間過短,不及時吸取,就會被召走投胎
阿奴現在實力大漲,按說收拾威虎嶺的妖異輕而易舉,明明看到被困在威虎嶺的北辰弟子,阿奴卻在此負手而立。阿奴此刻心生反叛了,阿奴心想以現在能力辰鼎早已壓制不住自己,連天人府的鶴白山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了,因為自己現在成為魔主,那就真正是魔界的人,一旦出了事情,魔神自然會出手擺平。
歸途
瘦子趕來看到地上躺著的胖子,急忙甩出大片的蟲蠱,扎那急忙躲閃,辰鼎見到落地亂竄的蟲蠱,大喝一聲:“赤焰掌”扇形火焰湧出,地上的蟲蠱紛紛鑽入了沙子中
就這一招的工夫,瘦子已經來到胖子身邊,蹲下檢查起胖子的身體,只見胖子口吐白沫,四肢蜷縮著,兩眼上翻,好似大病發作,瘦子從口中取出一蛆蟲放到胖子的傷口處
真田男看到後,用本陽語說道:“這,唉,你們大陸真是”還沒說完,真田男已經走到一旁乾嘔起來,辰鼎看著倒地的胖子身體的變化,只見胖子傷口處皮下頓時多了幾隻蛆蟲,然後這幾隻蛆蟲開始在皮下亂竄,而胖子原先蜷縮的四肢此刻正在慢慢舒展,口中的白沫湧出的也已經減少,至於那些傷口也正在以肉眼的速度複合著
扎那點了點頭呢喃道:“好神奇的醫術”
辰鼎笑了笑看了看扎那說道:“呵呵,這種醫術恐怕這大陸就他們能運用出來吧!”
扎那看了看辰鼎,辰鼎看著瘦子繼續說道:“他們這種醫術確切說是蠱術,不過這種蠱術是原始的救人蠱術,我有位門客正在家中,他修習的蜂蠱,以蜂為蠱,以蟲為帶,雖然談不上對蠱術有多瞭解,但是我只知道以你現在低糜狀態恐怕救不活胖子吧,一個蠱師每次施蠱救人必須要有強大血氣或者武氣為蟲所食,然後讓這些蟲子帶著這些武氣、血氣進入被救人體內,這些蟲子好比就是蠟油,而被救人體內好比快要滅掉的燈芯,當這些蟲子運輸到一定程度之時,就算壽元已盡之人亦能被救醒,前提當然還是蠱師血氣強大,武氣強橫”
瘦子後背發涼,抬起頭正對辰鼎的雙眼,瘦子嘴角上揚沙啞的說道:“看來你是必死,你居然知道蠱師的這麼多東西,真不知道你那位門客師出何處,居然不知道蠱密不可外露之說”
辰鼎抿了抿嘴心中想起自己的老泰山,辰鼎笑著對瘦子說道:“既然你們像狗皮膏藥一般難甩,那我也想今天湊這個機會咱們把帳算清”
瘦子抬起頭看了看藍天,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真會看時機,現在白山二鬼與王妖受傷,胖子正在恢復,而我本命蠱死亡,體內蠱蟲亂竄,無法使出真正實力,但是擺脫你還是輕而易舉的”說話間,辰鼎看到胖子的上眼皮突然動了動,辰鼎心中感到了一絲不安
瘦子繼續說道:“我看你也是大陸之人,並且也是聰明之人,實力還算不錯為何要與這些聖朝敵國私通?”
辰鼎一愣問道:“聖朝敵國?我怎麼沒聽說聖朝與他國開戰?”
瘦子沙啞的說道:“聖朝聖主過於懦弱,蒙古每年強搶西北百姓的糧食、牛羊但是聖朝卻只是給於安撫平事,西北常年缺少駐邊大吏管理西北事物,百姓求告無門,只好忍受退讓,而本陽國則是屢次三番來蒙古途徑西北之時,有些商販便將西北壯丁和良婦擄走,聽聞老輩講述當今聖朝海戰連年失利,大陸第二大勢力北辰劍宗更是唯利是圖,為擴張自己宗門弟子,與南蠻、土匪、西域佛教、喇嘛交好以求宗門後臺強大,好準備能夠與聖朝分庭對抗”
辰鼎愣了愣說道:“看不出你還是愛國之士”
瘦子哼了一身,說道:“我等之心豈是你們這些鼠輩能懂的”
辰鼎嘆了口氣說道:“就衝你剛剛那些話,我可以放你們走,但是被再來煩我了,還有你對北辰劍宗有什麼抱怨你可以告訴我,我就是北辰劍宗的辰鼎,哦,也許你沒聽過,不過沒關係,數年後你會聽到的”
瘦子心中笑道:幼稚,我西北人從不知道什麼聖朝、北辰劍宗的,我們追求的就是獨立成國,現在得先走,晚上恢復元氣再來,瘦子說道:“北辰劍宗?哼,北辰劍宗西北堂,你看看這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