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發現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啊,待會我在和你說,你這鬼丫頭”
少頃(一會兒),“四叔,看我將回紋鏡給您帶來了。”辰彪激動地從懷中掏出一面銀質邊框,鏡面烏黑但又有些許銀白摻雜的鏡子,此鏡如黑夜的夜空一樣,長視令人心神平靜彷彿置身於縹緲星空一般,令人稱奇
“四叔,四叔。。。”辰彪焦急叫到
“哦,怎麼了”辰鼎說道
“四叔您沒事吧,我看你盯著此鏡良久,所以冒昧的叫了幾聲”辰彪謹慎回到。
“額,沒事此鏡真乃神物也,來讓四叔參悟參悟”辰鼎說道
“請、請”辰彪獻鏡,辰鼎剛一接手就發現此鏡輕如薄紙卻質地堅實,並發現此鏡背後離右三指寬之處,有個剛好能讓食指插入的小槽,辰鼎剛一插入就發現自己修為在飛速減退,辰鼎慌忙抽出笑道:“侄兒啊,此鏡如何啟動?”
“這,侄兒我剛拿上就急忙趕來,未曾細看,那四叔可看出玄機”辰彪撓著頭說道。
“呵,四叔也眼拙,但是一見此鏡我就感到有些親切之感,可否借四叔觀看幾日?替侄兒查出那惡人,還侄兒清白”辰鼎說道
“這,我怕父親大人發現,若父親大人發現那可是會打死我的!”
“是啊,以二哥性格的確會這麼做,四叔又不想讓你遭到毒打,四叔一直將你看作是親生兒子一般不容他人對你造成威脅,就像此事四叔一定會查出真相,那就明日一天,你晚上來拿怎樣?”辰鼎說道
“那,那好吧,四叔你查出真兇一定告知侄兒,侄兒一定將那陷害我之人,挫骨揚灰”辰彪咬牙切齒說道
辰鼎掃了眼辰彪,“哎,賢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身的灰塵?衣服也。。。難道有人追殺不成?告知四叔,四叔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替你出氣!”辰鼎故作關心說道
“四叔費心了,這呀是為了躲避我父親那可惡機關裡那幾個石頭人所致!”辰彪懊惱說道。
“哦,石頭人?”辰鼎驚訝的說道
“唉,不說了,四叔侄兒走了”辰彪邁開步子準備要走
“賢侄慢著,來人將我的衣裳拿來”辰鼎說道
“別了四叔,若我穿著您的衣裳回到家中難免讓父親多疑,您的關切之心侄兒領了”辰彪一躍走了。
辰鼎出門看了看確定阿彪走後,返回屋內“出來吧,他走了”
“父親你真會裝”辰璐嬉笑道
“我裝,我裝什麼”辰鼎說道
“你的衣裳不是在後面麼,你大喊什麼”
“哦,這不是逗他讓他高興高興麼”辰鼎笑著說道
“爹,你可真行,那石頭人是怎麼回事呢?”
“為父,也是不知啊,為父也是第一次聽說,讓為父打聽打聽吧,時候不早了,快回去睡吧”辰鼎說道。
次日,“辰虎兄我等承蒙您的照顧,不過我等堂內舵中有事,不得不向您辭行回去處理堂內及舵中事務,二日後必定再來一睹您拜宗大典啊”北辰劍宗大堂院中幾位長老與辰虎道別。
辰虎:“各位長老為我宗殫精竭慮,鞠躬盡瘁,我著實欣慰,不過長老們可否將堂、舵中的行兵令交予我保管二日,主要呢相信各位長老都聽說了烈火堂被堂下的幾個小舵給攻陷了,你們說可笑不可笑,更可惡的是那三個最大舵的舵主竟然就地分贓三位共做了烈火堂堂主,你們說他們這些狼子野心之人,簡直不可理喻,具體細節相信各位長老聽說了,我就不多說了,今日交令的確是迫不得已啊,希望各位長老能夠理解。”
“這。。。恕我等不能服從,我們長老回道各自地方都得拿兵防禦外敵,並且我們出來幾日難保各自地方出現異變,而且道路上有行兵令吧還能讓各地我宗弟子保護我們,你。。你一收取我們還怎麼保護我們自己,怎麼保護我宗”有幾位資質深的長老說道,其餘長老都附合著說:“對”
“這,我也能理解,不如我派幾人護送您們”辰虎說道
“算了,我們走呀”幾位長老邁開步子準備走了
“站住,今日交不出行兵令誰都別想踏出此門”辰虎咆哮道“阿彪啟動護院大陣不讓任何一人走出”
各位長老面面相覷,各自從彼此眼中看出失望、傷感、憤怒。
辰虎昨夜宴請各位長老實則並未拉攏一個,送上錢財重諾,人家長老們都是愛搭不搭的,思索一夜,又經烈火堂分割教訓,辰虎打算先收兵權,再收財權高度集中在辰虎自己手中,這樣就算地方想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