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摸摸頭覺得譚翔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嘀咕了聲:“不過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趙沐臨說:“大偉,閆煜就是打電話的物件換了個,你就覺得不對勁了?”
陳大偉笑著說:“也是。閆煜自己聰明,我也沒什麼必要瞎擔心。”
譚翔湊到趙沐臨耳邊說:“臨臨,我有一個辦法,咱們要不要試試。”
趙沐臨想了會,點點頭。
閆煜一回來就躺在床上睡覺了。譚翔對趙沐臨使了個眼色,趙沐臨偷偷地比了個“OK”的手勢。
夜深人靜,廁所的小隔間裡。
“嘿嘿,小煜子,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譚翔奸笑著開啟手機,選擇收件箱。
趙沐臨湊上去去看。雖然當譚翔提出這個方法時,他也猶豫了一下——但最終敵不過好奇心的驅使。
收件箱裡大都都是一個叫做“姓許的”人的簡訊。譚翔和趙沐臨對視一眼,按了最近的一條。
“閆煜,你是笨蛋嗎?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夠清楚。”
譚翔差點拿不住手機,這人說話真衝,閆煜肯定被惹火了。
“那好,既然你也忙,那就別浪費時間做這種事情。”
“我要做的事很多,別以為我像你一樣。”
“我沒時間。”
“不必了。”
“閆煜,別開玩笑。”
“林軒應該也放假了,和他聚聚也不錯。”
“和雨欣出去約合?”
“和他們打籃球?”
“好吧,你準備怎麼玩?”
譚翔沒有再看下去,他看看趙沐臨,趙沐臨說:“看一下發件箱吧。”
然後翻到發件箱,裡面是一片空白。
趙沐臨聳聳肩,一副瞭然的表情。譚翔笑了笑,果然是這麼回事。
點到為止的道理他們懂。既然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就沒有必要再窺視其他的了。
“臨臨,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但你說閆煜這小子,不就和一哥們賭了氣,有必要鬧這麼久的脾氣嗎?跟個小姑娘似的。難不成還要哄哄啊?”譚翔坐在單槓上看不遠處正在打籃球的閆煜,兩隻腳隨意地晃盪著。
趙沐臨笑著說:“不過按照閆煜的脾氣,對方這麼講話,擺明了就想惹他生氣。”
譚翔點點頭說:“也是。誰不知道閆煜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屁孩?”
“那你準備怎麼幫這個小屁孩?”
譚翔抬起頭,笑笑:“天機不可洩露。”
趙沐臨看著他說:“不就是打個電話給那個姓許的,講講閆煜的悲慘遭遇,激發一下對方的同情心,讓他先服個軟嗎?這就叫天機?”
譚翔“嗦”地從單槓上下來,摟著趙沐臨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臨臨也。”
趙沐臨笑著揉揉他的頭髮:“這電話還是我打吧。你聲音人一聽上去,還以為是詐騙集團。”
譚翔悲痛地摸著胸口說:“臨臨,你太傷我心了。”
星期天,許睿做完作業,斜躺在床上。這時的哈爾濱溫度十分宜人,風從開啟的窗戶中吹進來,暖暖的,溫和的觸感。許睿看著窗外發呆,和那笨蛋決裂之後他還真的沒打電話過來。要不我打個過去……那個笨蛋應該不會計較吧……想著就拿起手機——快捷鍵一號的號碼。
許睿,你發什麼瘋?許睿狠狠地摔下手機。
這樣不是最好的嗎?不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才來這裡的嗎?現在又想幹什麼,功虧一簣的道理你不懂嗎?
許睿垂下眼簾,儘量舒展自己的眉宇。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閆煜選的手機鈴聲。
許睿拿過剛被摔得有些遠的手機,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
意外地是一個值得人信賴的聲音。
“喂……”
譚翔露出一個驚歎的表情。
“請問……”趙沐臨頓了頓,“是姓許的嗎?”
許睿聽了這句話差點噴出來:“啊?”
趙沐臨接著說:“我是閆煜的朋友。”
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後輕輕地飄來一句:“然後呢?”
“他曾經說過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想,你有權利知道。”趙沐臨放低了聲音。
“他怎麼了?”果然對方著急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