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一拍落在了後面,還好有血鳶在他稍前一點陪著他,不然他的面子就丟大了,兩個人一起總是不如一個人丟臉的,畢竟丟臉行為平分了嘛。
浩浩蕩蕩的頂尖高手向最終的目的地奔去,揚起一路沙塵。
高手之間總是存在著點比較心理,就連這騎馬也在暗中較勁。於是只見那嚮導後緊緊跟著七人,而寧東籬和血鳶與他們的距離卻越拉越大。
寧東籬看在眼裡知是自己成了血鳶的拖油瓶了,於是橫下心來,馬鞭高高揚起,“啪”地一聲,馬兒受驚,“唰”一下向前面奔去,馬上的寧東籬本來嚇到差點叫出聲來,但硬生生被他咬住舌尖給嚥了下去。
血鳶看寧東籬提了速,一夾馬肚,上前去追。
二人離前面的人越來越近,但寧東籬已經在馬背上被顛得七葷八素了,血鳶已經追上他,看他臉色不對,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忙問道:“你怎麼了?”
寧東籬哪裡還敢開口,嘴裡含了一口血水,不敢嚥下,怕腥味會讓他直接在馬上反胃嘔吐,只好對著血鳶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血鳶見他逞強,無奈,只好密切注意著他的情況,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墜了地。
溼氣不足的風颳在臉上生疼,手被馬韁磨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就這樣寧東籬硬生生給挺了下來,逐漸適應了這飛速前進的奔騰,轉頭“呸”一口吐出嘴裡的血水,左手一抹嘴角,還不忘對血鳶笑了笑,說道:“我們來比試比試吧!駕!”那馬兒也從開始被鞭打的狂暴中恢復了過來,覺得和馬上的人契合了很多,聞言一甩蹄子,更加賣命地跑了。
血鳶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腳下也暗中使勁,“駕”一聲和寧東籬齊行。
這十人全速前進,中途連午飯也沒吃,終於在日落前到達了聚集著大量蒙古包的四子王旗下轄的一處地方。
沿途一直在趕路,沒有好好觀看這大漠壯觀的景色,此時神經鬆懈下來,看著被風得獵獵作響的五色旗、臉上有著酡紅的閃爍著好奇眼神大量他們的小孩子和門口迎接他們的笑得爽朗的蒙古大漢,想著自己一路來的艱辛,寧東籬心生豪邁之感,恨不得現在就去彎弓射大雕、把酒言景歡。
其他人想必或多或少都有了寧東籬的想法,嘴角都有點彎起,好脾氣地看著那些打量他們的小孩子和婦人。
“來,來,來,眾位英雄趕了一天的路,趕快下馬來接受我們熱情的兒女們的招待吧!”為首的一個髭鬚皆青的魁梧大漢高聲說道,震得人耳膜隱隱發痛,但是那爽朗的笑聲是怎麼也讓人生不出厭惡之感的就對了。
眾人下得馬來,馬上就有些婦人打扮的女子過來牽他們去為他們準備好的蒙古包放行囊。
看著高高的天花頂,感受著舒適的暖意,寧東籬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懶到酥了,拋開那些因騎馬帶來的疼痛感不算的話。
眾人整理完畢後就被主人請到一座大大的蒙古包內,裡面的宴席都準備好了,剛烤好的全羊全豬和熱氣縈繞的奶茶讓人食指大動。
入得席坐,從後帳出來一個人,身後跟著一些侍婢,那人先跟布和、圖爾根和布日古德打了招呼,豪爽地笑道:“布和、圖爾根、布日古德,你們是我們蒙古的巴特爾!什麼時候和本王比試下摔跤!武功本王承認你們高,但是摔跤本王可是真正的巴特爾!”
布和是認得這位王爺的,而那圖爾根和布日古德雖沒見過這位王爺,但是也想到了一個人,就是草原上人緣最好的多羅郡王,便也爽朗地回道:“王爺謙虛了,等我們從那藏寶洞裡出來時必圓了王爺這個心願!”
那多羅郡王笑著答應了,落了座後才想起其他人的存在,也不廢話,直接叫眾人開動,馬上就有許多身著豔麗服裝的舞姬進來,奏樂響起,熱情的蒙古女子盡情扭動著腰肢,眼波流轉,萬種風情盡在其中。
跳著跳著布和起身一拉,一個舞女就被他拉入懷中,一臉愛慕地看著他,布和哈哈一笑,叫那女子給他佈菜倒酒,手不安分地放入那舞女的衣服裡揉。搓。
見狀,其他一些舞女緩緩移身在座的各個男子身旁,腰身一軟就靠在了他們身上。
圖爾根和布日古德欣然地接受美人的投懷送抱,和布和一般享受著美人的伺候。而那青元塵在美人考過來時一個鋒利的眼神甩過去,直把那美人肝都嚇顫了,只好老實地坐在一邊。
而至於劉承德,開始他還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眼神瞟到寧東籬那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一橫,使勁攬過美人,老練地開始上下其手。至於明苕,輕飄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