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我會經常來醫院的。”隨搶著說道,害怕下一秒沈祁安就不同意了。
“好,就依隨記者的。”沈祁安移開和隨寧對視的視線。
盆裡的水已經夠了,他關掉開關,端著盆朝著水車的一側走。
隨寧就乖巧的跟在他身後。
到花壇位置後,沈祁安把盆往臺階上一放,“就在這洗吧。”
“好。”隨寧把相機往脖子上一掛,從沈祁安身後走到水盆前,也不矯情直接蹲了下去,快速把手洗完。
結束後倆人準備返回帳篷裡。
隨寧突然停下腳步,站在沈祁安面前舉著手裡的相機晃了晃,說道:“不介意我拍照吧,沈醫生。”
沈祁安低頭看了眼隨寧又看了眼她手中的相機,用鼻音輕笑了一聲,回道:“不介意。”
得到回答後,隨寧朝著前面跑了幾步轉身看沈祁安。
他穿著白大卦,拿著藍色塑膠盆站在花壇前,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鍍上一層金光,遠處水車上還有位年輕男子揮動著手。
隨寧把所有事物框入取景器中,手指按下快門,畫面定格。
回到帳篷後,
沈祁安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隨寧問:“隨記者是第一次來戰區嗎?”
隨寧點點頭,“對的。”
“那沈醫生也是第一次來戰區支援嗎?”隨寧反問。
“不是。”沈祁安拉過隨寧身邊的椅子和她面對面的坐著,“這是第三次。”
“那你前倆次是什麼時候啊?”隨寧問。
沈祁安轉頭看著她,慢悠悠地說道:“隨記者這是要採訪我?”
隨寧本來沒有這個意思的但經過他這麼一提覺得也不是不行,多點採訪素材發回國也挺好。
“所以方便嗎?沈醫生?”隨寧問。
沈祁安這次沒有和她對視,輕嘆了一口氣,揶揄道:“隨記者你也不能逮著一隻羊薅吧。”
隨寧被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在這裡醫生的時間本就緊張,她又是提出教語言的要求,又是要採訪,的確不太合適。
“那算—”她了子還沒說出口,就被沈祁安打斷:“總不能讓我白乾吧。”
隨寧聽後愣了一秒,不確定地開口道:“那我給你錢?”。
“隨記者,我懷疑你在侮辱我。”沈祁安語氣中充滿埋怨,就好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