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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還沒

到達酒吧後,隨寧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駐留在門口伸著頭朝裡面張望著。

酒吧光線昏暗,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

她本來就臉盲分不清人,現在內部的光線還昏暗,連他們穿什麼樣的衣服都不好辨認了。

在門口踱步著一會後,隨寧才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件酒吧的裝修很簡單,到處都是有關希圖斯特色的東西,裡面放的音樂也是希圖斯語的搖滾歌曲。

隨寧不太理解歌詞的意思,但是歌曲的節奏很歡快,很容易在場人的情緒調動起來,讓你瞬間忘記疲憊與苦惱。

她擠過人群向著裡面走,視線還不停向四周發散,試圖尋找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突然一個穿著很熟悉的人出現在隨寧的視線中。

那是一件和隨寧身上很像的衣服。

沈祁安?

他怎麼也過來了?

難道是華溫也讓他過來了嗎?

隨寧來不及細想,她收起內心疑惑,只想快點找到一個熟悉的人。

“沈祁安。”隨寧大聲喊了一句。

結果前面的人沒有動靜,隨寧以為是沒聽清,挪動著嘴想要再次出聲,但酒吧內的聲音太過嘈雜,即使再喊一遍也不一定能聽到。

隨寧放棄了,她順著人群縫隙朝著那個桌子走去。

但如果隨寧停在原地仔細聽的話,依稀可以在嘈雜的音樂聲中聽到那句從斜側方傳來的那道聲音。

“隨寧,我們在這。”

隨寧擠過人群后終於到達桌子前,看對面的人梳著之間在沈祁安頭上梳過的背頭,內心更加確定這就是沈祁安,

她熟稔地拉開椅子坐下,輕駕就熟地說起話來:“沈祁安你怎麼也來了?”

結果對面一開口她腦子頓時懵了。

“你是誰啊?”對面用希圖斯語質問著,語氣中充斥著不滿。

隨寧意識到到自己認錯人了,連忙從椅子上起身,瘋狂道歉,“Pleaseforgiveme。”

她的話音剛落,對面的人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就傳來了另一道聲音。

“抱歉我的朋友認錯了。”音調慵懶隨性,是隨寧所熟悉的聲音。

緊接著隨寧就感覺到身後有人靠了上來,隨寧偏頭過去,帶著不確定地語氣說道:“沈祁安?”

沈祁安也偏頭看了看隨寧,漫不經心地“嗯。”了一句。

隨寧原本因尷尬慌亂跳動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要是再認錯,她就要開始懷疑自我懷疑了。

對面的人見隨寧也不是故意的也就不在意這個小插曲了,他笑著揮了揮手示意倆人離開。

“隨記者怎麼回事啊。”沈祁安領著隨寧朝著他們的位置走去,路上還不忘調侃隨寧,

“這才一天不見隨記者就已經忘記我長什麼樣了,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隨寧跟在沈祁安的後面,嘆了口氣,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他的調侃,只好選擇保持沉默。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沈祁安可沒想放過她。

“不是,你們衣服一樣,酒吧裡面光線太暗了。”隨寧找了個最不讓人反駁的藉口。

話落沈祁安倏地停下腳步。

“啊——”隨寧的鼻子與沈祁安的後背來了個親密接觸。

“怎麼停下了?是到座位了嗎?”隨寧不解地問道。

沈祁安沒有回應,而是轉身彎腰湊到隨寧面前。

隨寧被突然冒出來的馬賽克臉嚇得身子向後方仰,眼瞅著要倒下去了,沈祁安伸手一把攔住了她的腰。

“你怎麼突然轉身啊。”隨寧以為是自己剛剛找的那個藉口沈祁安不信,於是繼續道:“我剛剛真的是沒看清。”

沈祁安依然沒回應隨寧,他把頭繼續向下,鼻尖快要貼近隨寧的時候,漫漫不經心地說道:“你覺得他長得和我一樣嗎?”

“啊?”

隨寧內心驟停一秒接著開始慌亂起來,有一種內心的秘密被人撕開一道裂縫,很快就要全部被剝開的感覺。

“我不知道啊,我又沒有看人家的臉。”隨寧語調急促,手也不自覺慌亂,想要推開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沈祁安也沒掙扎順勢鬆開手臂,垂眸打量著隨寧,嘴角勾了勾,“是嗎?”

他語調隨意並不是反問的意思,就好像是在禮貌地附和著她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