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放下了什麼心事。重新挺著肚子舒服地歪在軟榻地一旁。
四喜小心地掀了簾子。煬書走進來地時候腳步都是僵硬地。韓墨讓四喜給煬書搬來了個軟榻。煬書卻讓三喜把軟榻移到亭子地那一頭。
“煬公子怎麼不靠近點?這邊火盆子旺。”韓墨輕聲詢問。順便地看一眼臉色有點不大好地夏暮嵐。該不會是她趁著自己沒主意。給煬書示意要他離遠一點吧?
煬書接過三喜遞過來地熱薑茶。熱熱地茶水捂在了手心。感覺頓時暖和了許多。聽見韓墨如此問。便微笑著回道:“書剛剛進來地時候帶著寒氣。怕度給了暮嵐。所以先坐遠點。”
韓墨瞥了一眼夏暮嵐柔和下來的臉色。心裡暗笑的同時也讓三喜把火盆子往煬書地方向移了移。
煬書緩和了一會,喝了半杯薑茶,看夏暮嵐若無其事的撫摸著自己地大肚子,柔和道:“暮嵐。天黑前就回家吧。”
夏暮嵐依舊摸著自己的肚子,像是沒有聽見。韓墨笑著挨著她,小手偷偷地捏了下夏暮嵐後腰的肉。夏暮嵐一蹙眉。朝韓墨一瞪眼,恰好對上了韓墨投過來純潔地眼神。看了眼煬書。微微有點氣妥的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在軟榻裡窩地更舒服後。才有點不甘願的淡淡唔了聲。
得了夏暮嵐回答的煬書,唇角立馬綻放出一朵舒心的笑容,看向夏暮嵐的眼神中多有柔和關切之意。恰在這時,玉子涵掀簾進來,一股寒風吹入,讓亭內多出了一股清冽的氣息。他看了一眼和韓墨坐在同一軟榻上的夏暮嵐一眼,又看了看離的遠遠的不能靠近的煬書一眼。大覺得這場景有點相似,出於同病相憐,玉子涵沒有坐到煬書身邊,而是讓夏暮嵐讓了讓,自己坐到韓墨的身側笑看煬書道:“這麼著急的讓你娘子回去幹什麼?”語氣裡的曖昧讓煬書和夏暮嵐都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