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8部分

表示不想回答。江思瑩說真搞不懂你們,沈姝有什麼不好,我看她挺隨和的。

我一想起沈姝,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張蔓把窗簾洗了,玻璃也擦成了透明狀,還把屋子收拾了一遍,我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蔓向我保證以後我們住的屋子每天都由她負責打掃。我們的冰箱斷電了,因為沒有什麼可放的,電視罩也是張蔓新買的,白地藍花很素氣的那種。我環視四周,很少有這麼幹淨的時候,現在這屋裡的空氣開始有點清新了。張蔓問我喝茶還是咖啡,我驚訝她到底是不是張蔓,張蔓沒等我回過神來,主動倒了一杯茶給我,說綠茶有益健康。我打量著張蔓,問她今天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需要我幫忙,張蔓說沒有,你能幫我什麼忙。我說那就怪了,你對我這麼好乾嘛,還這麼勤快,這都是你乾的嗎。張蔓笑了,這樣的地方待著才舒服,才像在自己家一樣。我說是不是有人要來。張蔓很鎮定的回答,當然不是。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我看了一眼張蔓,張蔓做出很意外的表情,“怎麼會有人來呢,是不是找你的。”我站起來走到門口,我把門開啟,門外站著的竟是趙錦龍。我愣了,趙錦龍也愣了一下,我回頭看了看張蔓,張蔓咦的一聲先叫了起來,“怎麼是你呀,你有事嗎。”趙錦龍看看張蔓,又看看我,有點尷尬地說道,“走錯了。”我想叫他等一下,他去頭也不回地走掉了。我回過頭,張蔓陰陽怪氣地說,“真是,沒禮貌。”我走過去,低聲問張蔓,“你該不是在說我吧。”張蔓忙說,“當然不是,我是說他,冒冒失失地連聲招呼也不打。”“他?”我問,“你們不吵架了,用這麼敏感的字眼。”張蔓臉有點紅,“怎麼不吵,見一次吵一次。”“那他來幹嘛。”我問。張蔓說,“他不是說了嗎,走錯了。”“他眼花了嗎,男寢女寢都分不清了?”我笑道。張蔓說,“那你得問他。”

這天晚上,張蔓坐在她自己的床上看電視,手裡握著遙控器不停的轉檯,我的眼前不停的閃爍,我不得不摘下眼鏡,做做眼保間操。我偷偷打量著張蔓,張蔓有些心不在焉。“張蔓,窗簾沒幹嗎。”我問。張蔓不做聲。我下床坐在張蔓旁邊。又說了一遍。張蔓這才轉過臉來,沒精打采地說,“放心,你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我問什麼意思。張蔓說,“即使被暴光,那個人也是我,不會是你。”我氣道,“你很願意被暴光嗎。”張蔓說,“我無所謂。”我說,“你沒事吧。”張蔓說,“鍾慧,像你這樣也挺好。”“我哪樣?”我問。“沒有七情六慾,對任何人都不感興趣。”張蔓說,“一個人多自在。”

“你別汙辱人,你怎麼知道我對誰都不感興趣。”我不悅道,“你是不是失戀了。”張蔓一把將遙控器摔在地上,“什麼失戀了,說得那麼難聽,鍾慧,你越來越過分。”我愣了。

張蔓彎腰拾起遙控器,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換臺。過了一會兒,張蔓有氣無力地說,“鍾慧,你說像咱們這種工作是不是也算是臨時工。”我看了看鐘慧說,“怎麼好端端地提起這個,你什麼時候在意過。”張蔓若有所思地說,“就是現在,”張蔓抬起頭,“你說咱們是不是有一天也得下崗啊。”我點了點頭,“那當然有這個可能,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張蔓把搖控器扔在一旁,湊到我身邊,“那你要是失業了,你幹嘛去?”我一愣,“你在暗示我什麼嗎?是不是學校裡要裁人?”張蔓一笑,“想哪去了,不就是一問嗎,你說像咱們這樣的,要是走出校門能幹什麼。”我遲疑地說,“能幹的事也挺多,就看自己想不想。”“比如呢?”張蔓問。“比如……”我想了想,卻沒說出來,是啊,我們能幹什麼,我們除了在學校這兩年整理整理檔案,寫寫報告,處理一些打架鬥毆,再或者迎接各項檢查,我們還幹了些什麼,哪些是我們可以賴以生存的本領。“比如什麼,說話啊。”張蔓急道。“比如……開個飯店。”我嘴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開飯店?”張蔓不自覺地將嗓音提高了,“真虧你想得出來,那是沒文化的人乾的工種。”“胡說,大街小巷開飯店、酒樓的多了去了,你說誰沒文化,沒文化能把買賣做那麼大那也是本事,就你有文化,連高中都沒念過還敢把自己當文化人一列,聽著都好笑。”張蔓說,“好笑你就笑吧,反正我就是失業了,我也不開飯店,大不了,弄個計程車之類的。”我問,“你會開車嗎?”張蔓遲疑了一下,說,“我不會開,我還不會僱人開。”“喲,”我笑了,“聽你這口氣,是連人都找好了吧。”張蔓臉紅了,“不是跟你在這兒探討嗎,沒譜的事,車還沒有呢。”我看看了張蔓,“你這丫頭可有點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