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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稷天大怒，但是一想到有誓言在先，他又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他們越的見我生氣就越高興。”

“你怎麼能說人家是人妖呢？”麟羽皺眉道：“人家在生理上絕對不是中性的，只是在心理上有些缺陷而已，只是不知道陛下平時都的和誰發生點關係呢？該不是那個厲刃吧？哦，不對！那傢伙太猛了，陛下身嬌肉貴可能受不了，我想應該是晏崎烽才對，要不他怎麼會統帥魔界大軍呢？嗯，一定是這樣的……”

皇甫鳴大笑道：“麟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就叫欲擒故縱，陛下天生豪氣自然喜歡猛的，只是怕被人知曉，所以才讓那晏崎烽掛帥。要不又怎麼會和厲刃一起偷襲後方？所謂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

“你們……你們……你們兩個該死的！我操你們祖宗！”

稷天的頭腦是很聰明，但是在口才方面哪裡比得上麟羽和皇甫鳴？直被罵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嘿嘿，你是操不了啦，你只有被操的份。”麟羽陰毒的說道：“也許五哥說得是對的，我一想到厲刃和陛下的雲雨之態心中就甚是好奇。陛下，能不能給我們解說一二？我這心裡一好奇就像貓抓似的癢啊！”

稷天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他想不明白，作為超神器的擁有者怎麼會如此齷齪，超神器又怎麼會認這種人為主。在不得以的情況下，他使用了掩耳盜鈴的手段——直接關閉自己的聽覺，耳不聞為淨。不過這種手段倒是很有效果，麟羽和皇甫鳴並不知道他關閉了聽覺，接下來罵了半天見他也沒反應也就沒有再罵了，心中還暗自佩服他的適應能力驚人，如此惡毒的辱罵他都能接受。

無法使用空間轉移之術，而且由於神識的極度限制，飛行速度也慢了很多。進入混沌之地已經快一個時辰了，麟羽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異之處，也許是因為這裡仍處於交界之處的原因，那所謂的混沌之氣含量極為稀少。畢竟他們的速度太慢了，近一個時辰飛行的距離連十分之一個星系都不到。

“麟羽，你說這仙界被混沌之地包圍著，那混沌之地的外面又是什麼呢？不可能是無邊無際的吧？”皇甫鳴突然問道。

麟羽心中一滯，低頭沉思起來，半晌也沒有言語，不過此時他心裡卻掀起了滔天的變化。他知道，任何一個空間都不可能是無邊無際的，那混沌之地的邊際又有多遠呢？而那邊際之外又是什麼呢？

“難道混沌之地也是一種壁壘？隔開另一位面宇宙的壁壘？”麟羽心念一轉：“也不對啊，這樣一來就是同一位面了，哎……這個問題還真是難……”

第三十二章　十系大成（中）

“混沌之地的邊際就是無邊的虛無，虛無是沒有邊際的，那是一種納芥子於虛彌的存在，可能是方寸之間，可能是遙搖無際。”刑天的聲音在麟羽的耳邊響起。

一聽到刑天的傳音，麟羽馬上眼前一亮，道：“前輩，原來是您，那混沌之地到底有多大？唉……我完全糊塗了……”

“仙界出現之初面積極小，但是隨著發展就會向邊緣擴大，簡單點來說就是向混沌之地擴張。混沌之地是一種緩衝的地帶，越接近真正的虛無之地危險就越大，在虛無之地中這一界是沒有誰能夠活下去的，因為那裡只允許虛無存在。仙界緩緩地擴張，當混沌之地完全被仙界合併之後，這個緩衝地帶將不復存在。而在那個時候，仙界也將被虛無空間所吞噬，再次重新孕育。”刑天的聲音很平淡，不過聽在麟羽耳中卻是震驚萬分。

“那就是說仙界最終還是要毀滅的了？”麟羽問道：“那些擁有大能力的人就任憑仙界這樣也不管？”

刑天微笑道：“這是迴圈，毀滅是為了新生，任何事物都是有限制的，至於更隱秘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這些也是你以前見過的那人讓我告訴你的。”

“風月姐？！她在哪裡？”麟羽驚喜的問道。

“她是不會見你的，這些只是一種知識，讓你知道並沒有什麼問題，她在哪裡又豈是我所知曉的？不過可能肯定的是，你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刑天頓了頓，道：“好了，未來的一切都靠你自己，這是她讓我告訴你的，也是我自己想告訴你的。”

刑天已經切斷了心神聯絡，麟羽一陣無奈，不過卻也高興心中的疑惑終於解開了。仙界，混沌之地，虛無之地，到所謂的擴張和毀滅所經歷的時間絕對是極為漫長的，也不是他該考慮的。正如他和皇甫鳴所說，他沒有那麼偉大，陌生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