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土坡,順著西河走過了城市的濱河路,穿過惡劣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我發現我依然還是得回到原點。
每天我像一隻狗一樣工作,像一隻螞蟻一樣生活。傻蟲說,這就叫現實。
鄒蘭似乎已大不如先前那般飢渴了,每天的眼神惶惶忽忽迷迷離離,讓我想起了“霧裡看花”的感覺。鄒蘭對我說,其實我們真的不應該那樣。
我覺得,此話表明,鄒蘭開始有心懺悔。
那天我展開凌波微步,走遍了這個城市的東南西北門,站在外河的西江橋上,看汽笛和船隻“啪啪啪”遊過,然後一柱黑煙沖天而起,此時我心中的感覺竟然是:他媽的發動機有毛病!
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家錄象廳,裡面正放《喜劇之王》,吳孟達在裡面縱情高歌:“屎,你是一攤屎,命比蟻便宜,我開賓士,你挖鼻屎。。。。。。”
於是我想起了XX公司那挖鼻屎能插進半隻中指的牛部長是否還活著。
32
手機響的時候,我正在廁所裡大便。由於內火比較大,這幾天便得都不是很痛快,心裡甚是火大。而我此時接了電話,仍然無聲無息,這更讓我火上澆油,我對著電話說,你到底誰啊?別考驗我的耐性。
在我即將掛掉的電話的時候,隱約聽見了話筒裡傳來一聲:大叔——
我大驚一聲,說:葉子?!
葉子應了一聲,問,你現在在幹嘛,有空嗎?
我說你怎麼了?
葉子說,沒什麼——
可我隱隱約約覺得,這裡面偏偏就有點什麼。
在見到葉子的時候,我再次覺得自己是否該為她再做些什麼——我說過這時的我特別不像我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些想法,我想,他媽的就算了吧,不像就不像,何必把自己弄得跟科學家一樣呢?
我拉過葉子的手,問你怎麼了,生病了?
葉子說,沒有,只是我想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說這幾天無聊透頂。
葉子問,能陪我出去逛逛嗎?
我說可以,什麼地方?
葉子說,公園吧,那裡比較安靜。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無非就只是那麼一層層關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