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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當晚我們再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四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哆哆嗦嗦講述著我們高中的光輝歲月。具體內容不大記得,反正覺得那時在昏昏沉沉中傻蟲在我耳邊嘰裡咕嚕地說了很多話,鳥語似的聽不清楚。而至始至終都堅持一個想法,就是我得趕忙回到小小那裡睡覺,要不然由著他三人叫喝酒,我恐怕凶多吉少。越是想到這裡,我越是著急,越是著急,我便越醉得厲害。最後凶多吉少變成了兇滿吉空,我終於撲通一聲,倒在桌子上,萬事不知。

第一卷(37)

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周身暖和無比,同時感覺有很厚的被子壓在我身上,我疑心是他們把我送到了屋裡,把我交給小小處理了。然後再想想,不對啊!他們幾個也高了,自己走路都成問題,抬我?開玩笑!

至此時我終於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重的有點離譜,遂睜開眼睛想開個究竟,然後不幸發現傻蟲正在我身上吹鼻涕泡。我一骨碌翻起來,傻蟲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醒了。

這個時候劉童從外面進來了,據說他昨天喝的酒是最少的。

劉童去外面找了房間,搬出了我住的房子,我說,難道你是被馬豔的打擊給打退了?

劉童說,別他馬廢話,先管管你自己的事情。

我說,我什麼事情?

劉童說,昨晚上你叫鄒蘭的名字叫了三十六次。

我點點頭,說沒啥好奇怪的。

劉童接這說,可是你叫小小的名字叫了七十二次!

我抿了抿嘴,說小小都和我那樣了,也沒啥奇怪的。

然後劉童揹著吉他轉過身準備去上班,結果他臨走前還是像菩提老祖一樣丟擲一句話:還有一個叫葉子的,你叫了一百四十四次。

聽到這句話我驚得像在黃河裡看見了白鰭豚!

劉童頭也不回地說:這女的肯定欠了你很多錢!

然後他砰一聲關點門,走了!

劉童走後我出了一身汗,想如果劉童說的是真話,那麼我就完了。至於為什麼完了,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以為劉童跟我是在模仿大話西遊。此後每當我想起 這個問題時,我總希望自己像電視劇裡演的那些不幸的人得了個什麼不治之症,然後安安靜靜地離開人世。因為我覺得人要是像這樣生活著就等於給UFO牽了根線,表面在自由飛翔,其實還不是被操縱著。

然後我通常會吐掉嘴裡的口水,唾罵自己道:怎麼可能呢?

所謂的“怎麼可能”,指的並不是劉童的話成真或者我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而是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其實,有這樣的想法再正常不過了。

31

這個月的假期裡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期間走完了濱河路,吃掉兩包薯片喝掉兩瓶可樂撒過兩泡尿打了兩盤KOF,在我放出八神的的八稚女時我豁然開朗,原來我們就跟中了八稚女的傢伙一樣,渾身是疤。

在我玩最後一盤KOF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人,正是那被鄒蘭老公挽著的女孩。

我不想說此女是鄒蘭老公包養的小情人大情人二奶奶小老婆之類的,因為這些太不人道了。我對她說我前天看見了你的男朋友。

估計對這一年齡段的女孩子來講,跟它們說男朋友這個詞語還來得實際得多。哪知此女竟一口否認,說,那不是我男朋友。然後她投了一個遊戲幣,和我對戰起來。

我避開她一個殺著,說我不會看錯的,你們多親熱的。

她沉默不語,繼續抵擋我的攻擊。

第一局完後,她說,其實我是別人的情婦。

我一聽吃驚不小,心想此女果真夠坦白,就在這一分神的剎那,不幸我的八神中了她的一個MAX超殺。

她繼續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我說你在問我?

她說問誰都一樣,因為這個問題誰都回答不了。

這時候這女的因為攻擊不到我,便瘋狂地搖著控制桿,手裡噼裡啪啦的按在按鍵上,我怕她一時高興,將玩遊戲機變成“打遊戲機”,所以一直迴避她的攻擊。她狂攻了一陣,鬆了口氣,說,其實我和你們都是一樣。

我問,怎麼講?

她說,你難道不是沒有事情做嗎?每天就知道泡女人,而我們呢?基本上也就只有等著你們來泡而已。這不一樣嗎?

我連忙說還是算了吧,一樣是一樣,在道理上。

她笑笑不再說話了。

然後我以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