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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殿下,小的也看到了,而且不說那小兵,便是比他跑的快的那幾個探馬,他們的馬匹也是和咱們的沒法比,若是咱們再追上一陣子,肯定就能追上他們。他們一個個膽怯的模樣,哪裡會是我們乃蠻勇士的對手。”此時另一個跪在那裡的探馬連忙接著說到。
“唔,果然如此,呵呵,看來鐵木真也就是那麼回事了,札木合,你之前就是和這樣的人作戰?還有王汗,呵呵,看來草原上的英雄都死絕了,竟然讓鐵木真撿了便宜。屈出律,讓下邊的勇士們好好休息吧,明天咱們要一鼓作氣的打敗鐵木真,呵呵,看來這草原上的大汗,該是由我來做了。”太陽汗聽完斥候的話,不由得高興起來,摸著自己的鬍子,嘴已經合不攏了。
“父汗,依我看,具體的情況,咱們明天到陣前看看,這才能確定。斥候騎著最差的馬,便是傻子都知道這是在故意示弱。草原上的牧民,哪一個打仗的時候會騎著劣馬出來,難道他們不知道愛惜自己的xìng命。再說便是再窮的部落,也不可能騎著劣馬出來作戰啊。何況那是鐵木真的探馬,若是鐵木真如此差勁,那豈不是說草原上的勇士都是牧草做成的。這件事情看上去太過荒唐,父汗,我認為還是明天陣前探查一番,到那時一切才會明白。”屈出律顯然不相信斥候所說,儘管他知道這些斥候不會說謊。
太陽汗本來還挺高興的,但是聽到自己的兒子屈出律這麼一說,不由得憋起嘴來。然而他又沒什麼主意,見到一眾將領都是一臉贊同的意思,便也不做反駁,於是只好答應屈出律,明rì出陣看個真切。那兩個斥候出了帳篷的時候,太陽汗明顯的一臉不高興,看到眾人沒什麼話說了,便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好了好了,現在睡覺,明天再說。真是的,竟然不相信自己的斥候。”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反倒是像一個受了婆婆氣的兒媳婦。
一旁的札木合聽到這話,只得行了一個禮,然後領著另外兩個人出了這帳篷。其他的將領包括屈出律王子也是一一出了這帳篷,卻是隻留下太陽汗自己呆在帳篷裡了。
“我說札木合,這太陽汗還是這乃蠻部的大汗嗎,我怎麼覺著他像個孩子,到底是他是大汗還是那屈出律王子是那大汗。這真實的,我們該不是又投錯了人吧?”問話的是脫黑脫阿,他是篾裡吉部的頭人,可惜,他和札木合一樣,現下都是孤家寡人,部眾早就沒有了,不然,也不會投了這乃蠻部的太陽汗。
“你才看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還記得咱們剛投奔過來的時候,他跑到咱們眼前聞咱們身上的氣味嗎,你說,若是換了鐵木真,會不會這麼做。哎,這就是命啊,以為找到一個大樹了,誰知道盡然是棵枯樹,空有其表。聽說了嗎,那個乃蠻人的王妃,據說是前任乃蠻大汗的妻子,咱們這位太陽汗,可是把他老爹的妃子娶了過來的。這樣的大汗,誰又會信服他。行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看到不好,咱們還得跑。”札木合自然是心中有數的,對於脫黑脫阿,他還是能敞開心扉的。一起逃難的兄弟,一根繩子上栓的螞蚱,又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
“哎,看來只有如此了。”
第二天天一亮,營地裡便熱鬧起來。大戰來臨,所有人都快速的行動起來。草原上的牧民,對於這一切,實在是太過熟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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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推枯拉朽
棋子終歸是棋子,什麼時候都是要被人擺佈的。趙勇此時算是深刻的體味到了這棋子的無奈,此時他就是顆棋子,而且是要再次衝在前邊的棋子。
昨天他靈機一動的打馬迴轉,站在那山崗上,嚇退了那些追來的乃蠻探馬,他以為自己之後該是能擺脫這炮灰的角sè了。可惜現實總是很殘酷,他再次的成為了探馬,而且這次是兩軍陣前負責到敵方陣前探查的探馬。天知道這是誰出的主意,怎麼就看上他這樣的小兵了。
趙勇自然不知道,他和他的同伴們的情形,已然被乞顏部的大汗鐵木真所知道。報告這訊息的自然是汪古部的阿剌兀思了,阿剌兀思原本的意思就是想告訴鐵木真自己這邊的探馬探查到了乃蠻人的蹤跡了,只不過他說的時候說的比較詳細,他是怕漏了什麼訊息,影響了鐵木真的判斷。可是鐵木真一聽汪古部的探馬斥候騎得馬都是劣馬,而且還差點讓乃蠻人的斥候追上,就動了腦筋。既然第一次已經示弱了,那就再來一次,能騙一次就再騙一次,乃蠻人的斥候看了一遍自己這邊的探馬,自然會推想自己這邊的兵馬是個什麼樣。明天再在陣前讓他們看一次,到時候他們估計就會更加的輕敵。一旦兩軍接陣,他們自然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