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他無法望其項背的地步,連忙用最簡練的語言,將老爹的事與他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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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賞寶會接近尾聲的時候,陸知府的宅邸中,陸青書正呆在自己房間裡,雙目圓瞪地照著銅鏡。
看著自己英俊的樣貌,他花了一個時辰說服自己,嶽昕辰大抵是真的瞎了。
“不知廉恥的女人……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同齡男子以師徒相稱,怕是巴不得別人嚼舌根,而她樂在其中!”
過於有想象力的陸先生已經不願再細想下去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一想到嶽昕辰跟別的男人有染的場景,竟然會有所反應,這簡直不可理喻。
他的痛苦不僅是寧柯帶來的,因為目前看來,即使在女人這一條上,他也慘遭湯宏遠完爆。
陸青書原本期待著小湯被撬牆角,到頭來先倒黴的卻是他自己。
“對了,湯宏遠……得告訴他,那個寧柯沒那麼簡單。”
想到這點,陸青書從抽屜裡取出一盒黑紅血墨,很節省地塗了一片在手臂上。
這東西他可搞不到,是湯宏遠專門給他的聯絡工具,還特意叮囑了要省著點用。
塗好血墨後,陸青書運炁凝聚好字跡,將今天發生的事簡要寫上,隨後字跡消失,他將手臂對著銅鏡,等待湯宏遠的回覆。
過了一會兒,字跡重新浮現,陸青書有些迷惑地看著銅鏡,發現裡面的字有點奇怪,他好像不認識。
“靠!”
察覺到自己犯蠢,陸青書直接揮手將銅鏡掃到地上,然後將手臂旋過一半,探著腦袋,用彆扭的姿勢檢視起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