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對於“搞活”以及“高階精神活動”的另一種表達,簡而言之,又無非“酒壯熊人膽( 中間的“熊”字讀“松”第二聲,當然非要讀成“雌雄”的“雄”字,亦無不可 )。有一個天津話的老段子( 亦可視為白話文體天津話段子版的《 酒德頌 》 )是這麼說的:
有一男的,喝多了,馬路上攔車,攔了一警車,警察說:“幹嗎?”
“幹嗎?你說幹嗎?打車回家!”
警察說:“你認字嗎?這是110!”
“是啊,110,介誰不認識啊,一公里一塊一!”
介個段子留在手機裡快兩年多了,我一直捨不得刪除,每次喝到差不多時,不管在座者聽過沒有,都有再說上一遍的衝動。主要原因,與其說特別喜歡它最後抖開來的包袱,不如說是特別喜歡它的開頭:“有一男的,喝多了”。兩年多來,我越來越相信這個句子基本上可以被視為人類歷史之宏大敘事的一個幾乎可以通用的開頭以及最基本的故事原型。張良刺秦,行為模式上也是“馬路上攔車”,至於當時喝沒喝以及喝了多少,《 史記 》上沒寫,不過,司馬遷卻也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當時和張良一夥專事“刺秦”的恐怖主義分子,一個比一個能喝:“荊軻嗜酒,日與狗屠及高漸離飲於燕市,酒酣以往,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於市中,相樂也。已而相泣,旁若無人者。荊軻雖遊於酒人乎!”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