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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嗯。”朱珠在身邊頻頻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不一會又抬起頭,眼睛裡冒著好奇的光芒刺探性地問道,“嘻嘻,阿姐,你說你在酒吧得罪過江簡,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和那個江什麼應該是風流債啊,是你欠她的,還是他欠你的?我看他長得還行,對你那麼兇狠,一定是你欠他……哎呦!”朱珠話沒說完,腦門被刀玉拍得“啪”的一聲,瞪著眼說道,“盼我點好成不。我被那個瘋子折騰還不夠麼。”

“行,行,我知道了。後天要回版納,你老人家別生氣,好好養著啊……”朱珠一手抱頭一手舉手投降,空氣中撥出的白霧繚繞。

作者有話要說: 惡劣的江小朋友,幾多壞!

12

12、終點乃是起點(2) 。。。

陽春三月乍暖還寒,大風吹得樹梢枝頭亂顫,飛沙走石。刀玉揪著衣服的帽子跑到黑色跑車的旁邊敲了敲玻璃。亮晶晶的玻璃隨即利落的落了下來。

“到底有什麼事?”刀玉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白麵男子,冷冷地問道。

“上車!”江簡不理會質問,衝著車裡點了定頭。

刀玉皺了皺眉頭,絲毫未動。“我記得你說過我們的舊事已經瞭解了。現在這又是如何,別告訴我你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江簡一聽這一如既往火辣辣的風格,搖頭笑了笑,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沒辦法,誰叫你我之間的糾葛太多,剪不斷理還亂,舊事了了新事又來了。”說著說著江簡揚起了美麗的紅唇笑了起來。

“扯蛋!”車窗外的刀玉對著他的繞口令給予了這樣的評價。“說吧朱珠他們又怎麼了。”

“粗魯!”一如既往的按著自己的步伐,不慌不忙的點上了煙,江簡徐徐開啟車門優雅地下了車。大風吹亂了他微卷的黑髮,陽光下他不禁迷了一下眼睛。看著這慵懶的模樣,刀玉狠狠地眯起了眼睛。

“看吧。”江簡冷哼一聲從副駕駛座上拿出一個大信封甩在刀玉懷中,叼著一根菸斜斜睨著刀玉,一副惡質債主的模樣,“特別是合同生效時間和違約賠償那兩項好好看看。”

刀玉看著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懶得接茬。冷冷地開啟合同,快速的看了一下合同。

“‘珠果’應該是3月1號到公司報到。現在已經是3月中旬了。公司的人打電話根本聯絡不到他們,也沒有收到他們的違約賠金。你妹妹他們是不是沒事幹想耍著大人玩,還是想嚐嚐官司的味道。”刀玉一下子從合同上抬起了頭,江簡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懶懶地俯身在她面前挑眉問道。

刀玉把頭外向了一邊,不急不慢地退後了兩步。“我知道了,我保證明天他們就會去公司的。”雖然表面鎮定,可心裡卻恨不得把那兩個不聽話的死孩子拉出來胖揍一頓,真是一點也不讓她省心。如果她剛才沒看錯的話,那2後面可是有6個零的,就是把那兩個混孩子給賣了也賠不起啊。

“行,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江簡吐出一口煙,然後把帶著星火的菸頭踏在腳下,一把拉住轉身離去的刀玉的手腕。

“幹什麼?”刀玉回身,一把甩開手腕上的大手。

“呵呵。幹嘛那樣著急。一起吃午飯怎麼樣?”

刀玉彷彿聽見了一個冷笑話一般,冷冷地哧了一聲。

“喲,怎麼了,很好笑?那我接下來要說,我看上你了刀玉,你會哭還是笑?”江簡眼眸一轉,波光流轉。

那張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過分的白皙,甚至有一點病態的白玉無瑕。配得一雙邪惡的紅唇揚得似乎要到了世界的盡頭,看得刀玉心中不禁惡寒。心中憤怒地想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囂張和無賴的人。

刀玉對於眼前人已是到了越想就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沉默的境界。呼了一口氣只是冷冷地說話,“江先生,地球是圓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做事要這麼繞來繞去的就沒意思了。那天那杯不黑不藍忒不是滋味的酒就是證據,還有那兩個喜歡看熱鬧的‘朋友’就是證人,你說過我們之間的恩怨結束了,你沒忘記吧。現在你這麼來耍著我玩,你覺得有意思麼?你說你看上我了,希望我感動得痛哭流涕還是笑得花枝亂顫。很遺憾,我只能說我沒有感覺。‘珠果’是公司的歌手,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請你不要來找我。”刀玉一口氣說完覺得有點缺氧,深吸了一口氣才厭惡地瞥了一眼江簡掉頭離去。

“噯噯,那件事在我心裡已經結束了,我這人說話一向算話,不信可以去問問那兩個‘朋友’。我說的這事是咱倆之間的新起點,和以前的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