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遠處公冶平面帶笑容,神情得意,對於求救的紅兒視而不見,反而是衝著晏起遙遙拱手,打起了招呼他眼光落在林一的身上,竟是頗為的驚喜,呵呵笑出了聲
達蒙還是那個神情yīn鷙的模樣,臉上辨不出喜憂,只是臉上的皺紋深了一些衛從的神sè稍顯尷尬,卻是緊緊盯著林一,眼中帶著恨意而另兩個黑衣修士中的一人,突然上前一步,抬手祭出一道劍光,竟是直奔那個求救的女子而去
而紅兒的眼中,只有那個公冶平那是個甜言蜜語且懂得憐惜人兒的男人,使其為之付出了一切她相信他會救她
當劍光透體而過的時候,這女子‘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兀自瞪著不願相信的眼睛相信還是不相信,她此生已無法明瞭惟有那曾充滿嫵媚的雙眼之中,妖異的紅光尚在,如血一般的鮮豔
“哎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仙子,你怎下得了手嘖嘖真是大煞風景啊”恍然驚覺一般,公冶平猛地轉身衝那黑衣人大呼小叫起來對方訕訕一笑,不慌不忙收起了飛劍他轉而又衝著地上屍身幽幽一嘆,怪異的笑容中帶著淡淡的傷感,說道:“我喜歡你的身子,可我不喜歡你的人品身為修士,怎能不懂得為人之根本呢?背棄師門者,難免一死啊”
裝模作樣地感嘆一番之後,公冶平這才轉身往前走了幾步,五人有恃無恐地一字排開,距正陽宗等人十數丈外站定他很是灑脫地拱起了雙手,說道:“真是相請不如偶遇,晏宗主無恙否?冷閣主可安好?咦這人倒是面生啊還有你,哈哈林一,一別數十年,你模樣是分毫未變,莫不是怕別人不認得你嗎……”
林一撇撇嘴,不予應聲,卻是不避不讓地盯著對方,神sè不變
冷翠有些詫異的看著公冶平,神sè憂慮眼前所見,與過去那個為人彬彬、舉止優雅的少宗主判若兩人這還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對方誌得意滿,分明是有備而來,勝券在握轉而看向凌霸,見其神sè不安,她暗暗搖頭,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了最為相熟相知之人這個時候,唯一的倚仗便是晏起……
“哼無知小兒,得志便猖狂”晏起傲然出聲訓斥了一句,又冷聲問道:“公冶幹何在?莫非以為這‘七煞陣’便能困住本宗不成?”
公冶平毫無怯意,反而帶著調笑的口吻說道:“‘七煞陣’便足以困住樂成子老兒十年,這‘九絕yīn煞陣’能否困得住晏宗主,不問自知啊”
晏起眼睛眯縫起來,說道:“九絕yīn煞陣?”
“晏宗主還有不知道的陣法?”譏笑了一聲,公冶平洋洋自得地又說:“你想見家父不難,束手就擒之後,在下自當頭前帶路……”
眸子冷芒一閃,晏起低斥道:“放肆單憑你幾個小輩,安敢與本宗動手?”
公冶平不以為意地搖搖頭一旁的達蒙走出來,帶著嘶啞的嗓音說道:“晏宗主,眼下你能有三成的修為便已是大幸,又何必虛張聲勢呢莫說我等五人在此,單憑達某一人,便足以讓你應付不暇……”他話未說完,那兩個黑衣人驟然而動,竟是直撲晏起而去其本人順勢而為,抬手便祭出了一把飛劍,便yù以三敵一
公冶平與衛從則是站著未動,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雙方動手的情形
達蒙此舉不無試探之意,卻於猝然之際發動,出手兇辣而凌厲面對如此威猛的攻勢,冷翠與凌霸已是神sè大變,而晏起並未起身,青髯飄動之間,其袖袍猛地揚起,雙掌抓出——
只見兩道金光閃現,瞬息間化作兩條細小的金龍激shè而去,分別迎向達蒙與其中一個黑衣人來襲者的法寶受阻之際,另一黑衣人瞅著空子便祭出三面小旗罩向了晏起
眼看著這人就要得手的一剎那,晏起張口噴出一道劍光,快若電閃,去若奔雷,勢不可擋,眨眼便從其心口穿過——
出手便乾淨利落地斬殺一人,晏起面不改sè,雙掌用力一抓,正陽金龍手所幻化的金龍奮力捲動,便yù將對方的兩把飛劍強行收回而達蒙卻於此時張口吐出了又一把飛劍直取對方,其同伴不甘示弱,緊隨其後丟擲一把玉符
神sè中稍顯不甘,晏起張口噴出一物,迅即變大成一尊丈許大小的方鼎,赤紅的鼎身上銘文放光,散發著驚人的氣勢,將來襲的飛劍與狂虐的火焰、風刃盡數阻擋
電光石火之間,攻守相易數個回合晏起以一敵三,稍占上風達蒙與同伴施展開了手段,倒不虞為敵所趁,攻勢漸盛而此時,那個被斬殺之人才“撲通”一聲摔落在地
只有三成的修為便是這般的了得,若是他恢復了修為,此處誰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