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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山『dòng』,在神識中一覽無餘。『dòng』口隱有淡淡的靈氣『bō』動,分明是置有陣法無疑。老者抬步往『dòng』口走去,一道熒光閃起。他神『sè』不變,隨手一抓,‘喀喇喇’一陣響動,遮蔽『dòng』口的陣法觸手而破。

腳下不停,老者信步走進了山『dòng』。

『dòng』中所置下的幾道粗淺的防禦陣法,根本未被老者放在眼裡。他所期待的是,此處是不是當年那人的藏身之所。

老者步履舒緩,看似無奇,卻是三五步過後,便來到了山『dòng』的深處。

一處十餘丈大小,顯得空『dàng』『dàng』的山『dòng』,出現在老者的眼前。一座幾尺見方的石榻之上,應是修士靜修打坐之所,其上同樣是空無一物。

老者搖搖頭,驅動神識在『dòng』中打探起來。片刻之後,他緩步走至石榻之上,眸中『jīng』光閃爍,四下巡睨。

突然,老者的神識中察覺到了異樣,他疑竇漸起之際,石榻四周的地面上豁然竄出七面黝黑的小旗。

乍遇驚變,老者神『sè』鎮定。只見他身形一晃,便在石榻之上失去了蹤影。

誰知驚變又起,七面黝黑的小旗,倏然化作七條黑龍,黑雲翻湧之下,已將這不大的山『dòng』鎖錮起來。

“砰——”

一聲悶響過後,老者在黑雲中踉蹌現出身形。其神『sè』冷峻,毫不遲疑揮動雙手,一層光芒閃過,急撲而來的黑龍咆哮著倒飛了出去。

老者憑空懸立在石榻之上,眸中冷芒咄咄『bī』人。他手扶長鬚,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竟有人膽敢偷襲老夫,著實令人意外。如此煞費心機,怕是圖謀已久。閣下現身吧,讓老夫看看你是誰。”

山『dòng』中,烏雲滾滾,七條黑龍上下翻飛不止,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老者面現怒容,卻是成竹在『xiōng』,臨危不『luàn』。

少頃過後,一個高亢而刺耳的笑聲陡然響起——

“哈哈哈——!”

隨著笑聲,一個身著玄袍的中年人出現在黑雲之外。其粗眉重髯,面相威嚴,神態中透著狂放與霸氣。

見之,老者神『sè』微愕,眸光一凝,又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出聲道“公冶幹!竟然是你?”

對方自得的一笑,說道“樂成子,你見到的正是本宗!”

“本宗?呵呵!你一個後輩,竟也敢在老夫面前作大。不知你所依恃的又是什麼……”樂成子搖頭冷笑之際,面『sè』突然一變,他眸光忽而凌厲起來,難以置信地盯著公冶幹,脫口而出“你……已修成了元嬰?”

“哈哈哈!”公冶幹禁不住仰首大笑起來,其囂張而狂妄的氣勢頓時充斥著整個山『dòng』,七條黑龍借勢張牙舞爪,洶洶『yù』動。

樂成子心中暗凜,他所擔憂的並不是面對一個元嬰修士。對方也不過是個剛剛結嬰的初期修士,尚不足以構成致命的威脅。可眼下的這個山『dòng』,明擺著是一個陷阱。這個公冶幹要做什麼?黑山宗要做什麼?

“哈哈!樂成子,想不到我公冶幹也成為了元嬰修士吧?你是不是在想,我今日將你困在此處,所為何來?”公冶乾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一個被眾人景仰已久的前輩,一個在大夏如日中天的高人,如今卻被鎖在自己的陣法之中。他以為大局在握,志得意滿。

自知中計的樂成子,已無先前的憤怒。他拈著長鬚,雲淡風輕地笑了笑,斜睨著對方,搖頭說道“公冶幹,你一個結嬰不久的初期修士,便自以為是老夫的對手嗎?你莫要忘了,玄天『mén』中,還有我師兄元濟子在。你黑山宗意圖不軌,便真的不怕我玄天『mén』雷霆一擊?”

看著對方置身陣法中,反而侃侃而談,見不到分毫的忙『luàn』,言語之中不無威嚇之意。公冶乾的氣焰稍稍一緩,不忿地哼了一聲,說道“本宗將你困在此處,並非圖你『xìng』命,而是有事相商……”

“笑話!憑你的本事,莫非真的以為能困住老夫不成?”樂成子斥道。

“哼!我這‘七煞陣’乃『jīng』心打造而成,每一杆鬼煞旗皆傾注我兩成的功力在內,雖說不能將你怎樣,可此陣困住一個元嬰修士,並非難事。”公冶乾的嗓『mén』大了起來,其元嬰修士的威勢透體而出,轉而加持在七杆鬼煞旗上。那七條黑龍倏然大了一圈,氣焰更甚。黑雲如墨,濃烈而令人絕望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