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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身攜有傷藥,敷上包紮妥當。

林一見幫不上忙,便去取回箭矢,拽了把野草擦拭乾淨。雖已漸漸習慣了這種搏殺,血腥氣味還是讓人不舒服。掘了坑,草草掩埋了二人之後,韓繼走過來,問道:“林師弟,可查明這些人來歷——”

林一搖搖頭,揚手一拋,從兩人身上搜來之物落在韓繼面前。說道:“二人身上沒見什麼標記,這些遺留之物,韓師兄可檢視一下。”

杜松也瘸著腿走過來,衝著林一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感激之色一閃而過。

林一本身對這杜松沒什麼惡感,他不置可否的翹起了嘴角。只要你別欺負我,我也決不會欺負你。

韓繼翻動地上之物,微嘆一聲:“只是一些銀兩,暗器,與隨身攜帶的藥物,到沒有可表明身份的東西。”

杜松狠狠啐了一口,罵道:“他孃的,一路上接連被人劫殺,卻不知對方來歷,著實惱人!”

韓繼扭頭看向林一,帶著感慨說道:“好在有林師弟在,不然今日你我難逃一死呀!”

聞言,杜松看向林一,神色透著尷尬,遲疑了下,說道:“往日多有得罪,林師弟勿放心上,杜某……欠師弟一命!”

林一對二人微笑擺手,說道:“都是同門師兄弟,臨危相助乃份內之事,勿須多言。二位師兄再要如此,可讓林一不安了。”

韓繼笑道:“那為兄便不與林師弟見外了,沒想到師弟武功不俗,這外事堂中,怕沒幾人是你敵手呢!”

杜松盯著林一,也是嘆道:“林師弟入門日短,也未見習練武功,可對敵施展的是我九龍劍法不假的。想必,師弟在背地裡苦練不輟,令人欽佩!”

說著,杜松又面露不解的問道:“同樣的劍法,師弟使來卻能禦敵不敗,而我等為何差之甚多呢?”

韓繼也附聲道:“是啊,師弟劍法確是九龍劍法,我等習練十數年,再也熟悉不過的。為何同樣的劍法,一經師弟使出,便威力不同凡響呢?還有師弟何來的弩弓,從未見師弟拿出過。”說著,他便要過林一背後皮囊中的小弩觀看。

杜松也湊過來,對弩弓的精巧嘖嘖稱讚。

看著二人把玩小弩,林一口氣很隨意的說道:“在秦城見有獵戶攜有此物,喜其小巧精緻,小弟便買下來。沒想今日倒幫了大忙,呵呵!”

韓繼二人也是見識過小弩的威力,聽林一如此一說,心生羨慕。下次遇到了,說什麼也要買一個。關鍵時刻,這可是保命的好東西。

“至於劍法,小弟也是瞎練的,或許與二位師兄相比尚有不足呢!小弟以為,劍法是人用的,禦敵之時隨機應變,不拘泥劍法所限。可全力之下,今日也只是堪堪自保而已,並非師兄所說的如何高明。”

林一言辭謙遜,說得似真似假,韓繼二人聽著,也覺得有道理。以後練習劍法時,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說不定也能如這林師弟一般,獨闢蹊徑,讓劍法再上層樓呢!

天色不早了,三人歇息片刻,收拾一下便重新上路。

前行不遠,前面又是腳步聲急響,好像是來人不少,讓韓繼與杜松又是神色一緊。只有林一趕著馬車,不以為意。

一行人出現在三人面前,韓繼不由得心裡一鬆。來者是天龍派的巡山弟子,青衫弟子在前,藍衫弟子當間,還有十餘名灰衫弟子隨後。

這些人見杜松身上帶血,韓繼也是衣冠不整,忙上前詢問。

韓繼便將途中之事,簡明扼要敘說一番。帶頭的青衫弟子便說記下了,要韓繼迴轉山門後再詳細稟告,便吩咐後面弟子分出幾人,護送三人回山。

後面奔出幾人,讓林一不禁露出微笑。人群后面跑出來的,正是蔣方地三人。

蔣方地跑在前頭,衝著林一直眨眼睛,口中卻對青衫弟子大聲說道:“不敢勞煩眾師兄,我等三人願往!”

此次山門被江湖中人所逼,天龍派才盡遣弟子外出,力圖驅除九龍山附近隱患。回山危險小許多,巡山才為首要之重,何況一般的灰衫弟子無大用。青衫弟子見之應允,點頭說道:“也好!回去一路小心,遇敵勿忘示警。”言罷,此人揮手帶領餘眾,繼續向前。

蔣方地口中遵命,腳下不停,已跑到林一車前,笑道:“呵呵,聽聞師弟外出今日返回,我三人還擔心呢,無事便好,無事便好!”他言語透著喜悅,一把拉著林一胳膊,上下左右打量一番。

“林師兄……!”許月秀目如波,含羞語塞。

“師弟——!”

代遠海也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