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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孟山來找林一,詢問是否啟程。
不再推辭,也沒了往日的客套,林一看著滿面憔悴的孟長老,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眾人已在院子裡等候多時,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林一步出房『門』時,注目無聲。林一不想去琢磨那目光背後的含義,只是微微頷首,便向客棧外走去。
元青與元風二人見狀,忙跟了上來。他二人的關切,溢於言表。林一的腳步沉穩,使得悲傷之餘的眾人,稍稍鬆了口氣。
林一的傷勢看似不輕,卻並非很嚴重。這還要得益於隱於體內的玄天盾,在緊要關頭救了他。一夜的調息後,其傷勢已好了大半。
昨夜那個宿馬的師叔來到時,已被林一察覺。只是此人並未現身,讓他深感不妙。
在神識中,林一感知對方修為的強大,與先前所見的蘭琪兒相較,也不遑多讓。只是這麼一個築基期的高手,卻隱身於暗處,究竟是要做什麼?是要來主持公道,還是要對自己施展致命一擊?
若是來主持公道,『性』命攸關之時,還隱匿形跡,顯然是對天龍派眾人的生死並不放在心上,不想為此多擔干係。這既然不是一個坦『蕩』之人,林一便斷定此人會袒護自己『門』派的弟子。
而一個高手會對自己偷襲嗎?林一隻是想了想便將此念頭拋在腦後。那麼,此人的意圖便不難捉『摸』了!
濟海宗弟子作的孽,首尾之事還須由宿馬出面。若其所為鬧的天怒人怨而無法收場之時,那麼這個築基高手,免不了要現身,為此事作一個了斷。
短短的時辰內,林一心思急轉過後,對這個宿馬的長輩有了一個粗略的猜測。
故此,在宿馬要繼續濫殺時,林一雖毫不猶豫地出手攔阻,卻也同樣在暗中提防這個藏頭『露』尾的人。若是沒有此人存在,他忍耐不住之下,難說會不會將對方殺了。九層修為的修士都被自己擊殺過,他林一又怎會忌憚這個七層修為的宿馬嗎!
這個築基期的高手藏身暗處,不能不讓林一投鼠忌器。若是他一怒之下殺了宿馬,江長老可算是白死了,而這個宿馬的師叔也定會出手,只怕自己也是難逃此劫。即便是祭出碧雲紗來,也逃不過飛劍的追殺。更為糟糕的是,對方還會遷怒天龍派的這些人,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
林一不敢貿然與宿馬對敵,也不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底細,無奈之下,便故意出言相『激』,將對方的『門』派與長輩擺在了話頭上,最終還是引出了這個隱身的人。
本以為,對方這位長輩,即便是袒護『門』下弟子,也會為仙『門』的顏面著想,能出來說句公道話。卻不料此人的心『胸』是如此的狹隘,還出手擊了自己一掌,這便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一掌擊來之時,林一自然不敢大意,這可是真正面對築基期的高手。當龜甲被擊飛時,他還有躲避之法,卻只是調動玄天盾護住心脈,強受了對方一擊。
築基期高手的一擊,雖未盡全力,也不是他這個練氣期的修士可以輕鬆抵擋的。修為低下,技不如人,便只能捱打,受人擺佈。江長老赴死一拼的舉止,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江長老用『性』命去換取『門』下弟子的生機,林一拼著重傷,只想讓對方罷手。此舉讓人倍受屈辱,可也無奈!江長老『性』命都可以不要,他林一的這悲情模樣又算得了什麼。
對方已殺了七人,若不想將天龍派的人全部殺光,也該到了收手的時候了。可那個濟海宗的長輩著實無恥,自詡為高人,出手教訓了林一後,還順手搶走了龜甲法器與飛劍。這一切,他只有忍下來。
……
旭日從東方升起,感受不到一絲的暖意。碼頭上一如昨日的喧鬧,還是那麼的陌生。北濟島這個地方,與一路上經過的無數島嶼一樣,讓人難以忘懷,卻又不堪想起。
海船揚起風帆,向著此行的終點駛去。
回到船上,林一又一次閉『門』不出。眾人知他有傷須靜修,無人敢來打擾,惟有孟山每日來到『門』前道一聲平安。
這既是一種知會,也可算是稟報,好讓林一知曉船行無礙。江長老在時,此乃孟山循例之事。只是如今,這個人換做了林一。
“林公子,海船上下無恙,如無吩咐,孟山去了!”孟山躬身施禮,嗓音有些低沉。屋內還是沒有動靜,半個月以來,始終如此。
又稍候了片刻,孟山直起身來,剛要挪動腳步之時,房『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