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樓,上面寫著“康生五金股份有限公司”
從名字可以判斷出這是這是一家五金配件廠。
五金廠辦公樓七樓,總經理室。
房間很大,一張四四方方的茶几,茶几兩邊各放著一個很長很寬的沙發,在茶几的對面是一張寬大的老闆桌。
茶几左邊的沙發,耿敏敏宋小雨朱鶯躺在沙發上,兩人抱在一起,宋小雨將頭埋在了耿敏敏的胸前,一隻手下意識的將體恤撩起,放在耿敏敏那不算太大,但是挺拔的椒乳上,呼吸均勻,兩人睡的正香。
右邊的沙發睡著朱鶯安潔兩人,相比她們對面,這兩個人的睡相可就要規矩很多,雖然抱在一起,但是……她們僅僅是抱在一起。
老闆桌後面一張可以調整靠背角度的寬大老闆椅,朱文兩手手指插在一起放在腹間,仰靠在椅子上,呼吸均勻。
門口,黑子靠在門邊席地而坐,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沒睡,一動不動如同亙古不變的雕塑,在地上最順手的地方,放著一把沙漠之鷹。
茶几與老闆桌之間的地面上,還躺著一個人,自然是杜龍,這傢伙身下墊著幾個沙發上的靠枕,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成一個大字,鼻翼間傳來輕微的鼾聲,估計他可能是這裡睡的最舒服的一個了。
這就是末世,想找一個地方安心睡覺都不能。
一陣放在現在說可以說是古老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自然是朱文的那個諾基亞了。
朱文瞬間驚醒,接起電話。
“文哥!”嬌柔慵懶的聲音,似乎是剛睡醒一般有氣無力的,是方琴。
朱文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不對勁,方琴平常打電話絕對不會叫文哥的,通常都是叫文,或者親愛的,文哥這個稱呼貌似只有在兩人做-愛的時候方琴的叫的多,或者是方琴有求於朱文的時候才會這麼叫。
朱文道:“你怎麼了?”
方琴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沒事,就想和你說說話。”
“真沒事?”方琴這話說的就更奇怪了,憑方琴的性格,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朱文疑惑,不由的追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別亂想。”方琴急忙否認,緊接著又說道:“你在哪?”
“一個工業區工廠的辦公室裡面。”
“安全嗎?”
“安全。”朱文越來越覺得方琴今天真的很奇怪。
電話那邊的聲音又沉默了一下,方琴才繼續說道:“文哥,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樣子嗎?”
“不會忘!”三個字,勝過千言萬餘。
方琴心中流過意思暖流,隨即竟然嬌憨的說道:“你還打了人家,我好像是欠你的一樣,要被你欺負一輩子。”
人……人家?方琴抽什麼風,朱文覺得方琴怎麼有點神經質。
也不知道方琴今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壓下心中的疑惑,朱文繼續說道:“那時候我看見你從我妹妹手裡搶東西,我又不認識你,自然是幫我妹妹。”
“明明是朱鶯搶我的,我要搶回來,結果你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按在地上,屁股都打腫了,我都冤枉死了。”方琴嬌聲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不忿,像個小女孩一樣對那時候的事依然耿耿於懷。
“我不是對你道過歉了嘛,還被我爸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你怎麼還拿出來說事。”朱文一個頭兩個大,今天方琴到底是發什麼神經。
“可是……可是你打的是屁股,還是脫了褲子打的,我都被你看光了,搞到最後我還嫁給了你這個狠心的人,我……絕對是上輩子欠你的。”
“喂喂喂!你要搞清楚好不好,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才七歲,七歲啊!跟最後你嫁給我有什麼關係!”朱文哭笑不得。
“哼!有關係!”方琴越來越像個小女孩了。
“哪裡有關係?”
“我說有就有!”還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
“你這是……好吧,有關係,當初是九歲的我非禮的七歲的你,你冰清玉潔的屁股被我看光光了,然後我們不得不結婚,好了吧。”事實證明,不要跟女人爭辯,那是贏不了的,因為女人有她們的專屬必殺技——無理取鬧。
“這還差不多。”方琴滿意的說道,隨後:“文哥,那你還記得第一次強吻我是在什麼時候嗎?”
“記得……咦……等等……什麼叫強吻,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朱文矢口否認。
“呸!”方琴對著手機輕輕的呸了一下,繼續道:“厚臉皮,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