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璃躲在雲冽辰的懷中,探出頭,“世子,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哪有一個女人,會逼你將她綁起來欺負?”
雲冽辰眯眸,看了懷中的白婉璃一眼,自然知道她在演戲。
憑她的身手,怕是十個鍾福壽這樣的酒囊飯袋都拿她沒有辦法。
他撫摸她的臉頰,“你沒事就好!”
他坦誠的神色,還有炙熱的眼神,彷彿在為雲洌陽的事情道歉。
白婉璃搖頭,“我沒事!”
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看著這對父子的鬧劇。
老子不停的打兒子,兒子就不停的捱打,口口聲聲喊冤枉。
鍾福壽被打的急了,跳了起來,“爹,你真的上當了,要是再不逼這個女人交出解藥,你兒子我就要七竅流血,中毒身亡了!”
鍾德霍停下動作,氣喘吁吁,轉身看著白婉璃道,“還請王妃娘娘賜藥!”
白婉璃挑眉,“這麼說,你也相信是我逼迫他?”
鍾德霍被噎住,回頭看看鐘福壽,鍾福壽點頭,“爹,我真的中毒了,這個女人,餵我服下了一顆褐色的毒藥,足足有拇指這麼大!”
鍾福壽用手比劃著。
鍾德霍點頭,“來人,找大夫!”
很快,就有大夫被請了過來,鍾福壽趕緊上前,伸手給大夫把脈。
白婉璃站在雲冽辰的懷中,對著他眨眨眼睛,雲冽辰知道,白婉璃下的,必然不是毒藥,否則她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果然,那大夫把脈片刻,繼而搖頭,“世子脈搏正常,不是中毒之兆,只是他有些縱慾過度,以後需好生調養!”
鍾福壽臉色一紅,怒道,“閉嘴!”
大夫被嚇了一跳,不再說話。
白婉璃冷諷,“世子大人,綁架了我不承認,還汙衊我給你下毒,你們這湘西王府,顛倒黑白的本事,我倒是見識過了!”
鍾德霍一鞠做地,哭喪著臉,“王妃娘娘,您就看在我們湘西王府為義軍鞍前馬後的份上,饒了犬子這一回吧!”
他知道,必然是鍾福壽被人算計了。
這個白婉璃,他以前就聽過,是個狠角色,福壽怎麼就招惹了她了?
白婉璃抬頭看著雲冽辰,“他綁架了我,還想殺了你稱帝,讓我做他的妃子,你看著處理吧!”
一句話,幾乎是定了湘西王府的死刑,湘西王趕忙拉著鍾福壽跪下,慌忙磕頭,“娘娘,一定是犬子發燒,燒糊塗了所有才說出這種話啊,求娘娘大人有大量,放了犬子這一回吧!”
“我放了他可以,你們湘西王要做出削藩的承諾,從此以後,湘西王的王位,由你終止,不再世襲!”白婉璃冷聲說道。
雲冽辰沒有想到,白婉璃會作此要求,只是微微皺眉,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一半會被封王的,都是在開國之初,祖上做了極大的貢獻,所以王位世代世襲,從未有削藩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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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白婉璃的想法,可算是開創先河了。
湘西王臉色一白,沒有料到白婉璃會有這樣苛刻的要求,隨即眸中閃過一絲殺氣。
這一絲殺氣,卻被白婉璃捕捉,她冷眸看著他,“怎麼,不願意?”
湘西王不說話,鍾福壽卻開口了,“臭biao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雲冽辰揚手打了一個耳光。
他們甚至沒有看清,雲冽辰是怎麼出手,這一耳光,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半邊臉紅腫,話都說不利索。
雲冽辰下手,可比鍾德霍下手重了很多,很快的,鍾福壽的唇邊就開始現血。
湘西王這算是明白了,白婉璃跟雲冽辰,根本就是一條心。或許這種情況,就是他們一手設計的,只是他那個傻大粗的兒子,自己跳下了陷阱。
他無力的跪著,今日的事情,是他們有錯在先。
若是不立下王位不世襲的字跡,怕是兒子就要被他們殺了,可是若是立下了,這祖宗留下的基業,全部毀了。
他老淚縱橫,跪在那裡冥思良久,終於道,“好,我立下字跡!”
立下字跡,還能有反悔的一天,可是若是不立,兒子就再也沒有機會活過來了。
今日的事情,雲冽辰想要殺福壽,他也沒有話可講。
雲冽辰揚手,吩咐管家道,“筆墨伺候!”
管家看了鍾德霍一眼,鍾德霍點點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