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葬身在王府!”白婉璃哭著,用手絹掩著自己的臉頰說道。
劉管家點頭,火這麼大,怕是小郡主已經……
☆、積怨已深
劉管家點頭,火這麼大,怕是小郡主已經……
紅綃和紫鵑,攙著白婉璃離開,一回到染霜閣,紫鵑立刻將門關好,心事重重的道,“小姐,要是春燕出賣我們,怎麼辦?”
白婉璃放下手絹,抿唇道,“我吩咐她縱火,目的是燒死自己的女兒,有人會信她嗎?”
紫鵑點頭,環視四周,“三夫人一向對下人非打即罵,今天她打了春燕,我見春燕看她的神色,也極為怨毒!”
“沒錯,她們主僕之間,也算積怨已深!”白婉璃長吁了一口氣說道。
紅綃站在一邊,不解的看看紫鵑,又看看白婉璃。
紫鵑走過來,幫白婉璃整理頭髮,“小郡主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奴婢找人看著她?”
“不用,她雖然小,可也不是不懂事,是時候讓她獨立了!”白婉璃坐下身子,面對著銅鏡,然後拿手絹沾染了辣椒粉,塗抹在自己的眼睛上,瞬間她的眼睛就被辣的眼淚直流。
她不停的用手扇風,對著自己的眼睛,希望明天的時候,她的雙眼能有紅腫的效果。
“小姐,你們在做什麼?郡主不在柴房嗎?”紅綃站在一邊,吃驚的問道。
白婉璃沒有空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我爹呢?你約好他了嗎?”
紅綃點頭,“相爺明天早朝之後,會如約來到溪晚亭!”
白婉璃站起身,吩咐紅綃去幫忙打水,她得將眼睛上的辣椒粉洗乾淨,不然這雙眼睛真得廢了。
她一邊流眼淚一邊點頭,“好,做得好!”
柴房的大火,是在第二天凌晨撲滅,還好因為柴房離別的主院,都比較遠,這才避免了更大的禍事。
當王府的下人,走進這斷壁殘垣內的時候,發現了小郡主的釵飾,只有這些純金打造的首飾,不曾被大火燒燬,別的,全部化為灰燼。
一大早,白婉璃紅腫著眼睛,被紅綃和紫鵑扶著,哭的悽悽慘慘。
管家在一邊勸著,“王妃娘娘,王爺正在回來的路上,還是請王妃娘娘保重身體,不要哭壞了眼睛!”
“王妃昨晚徹夜難安,整整哭了一個晚上,跪在佛前為小郡主祈禱,沒有想到……”紫鵑別過頭去,一副不願多說的表情。
“彎彎,我的彎彎……”白婉璃依舊哭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紅腫彷彿如核桃一般,讓人心生憐憫。
“王爺駕到——”遠遠的,傳來一聲抑揚頓挫的聲音,接著人群讓開,係數跪下,迎接著辰王府最為尊貴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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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駕到
“王爺駕到——”遠遠的,傳來一聲抑揚頓挫的聲音,接著人群讓開,係數跪下,迎接這辰王府最為尊貴的男子。
白婉璃眸中寒光閃爍,站在那裡,停止哭泣。
只見來人,一頭墨染的頭髮,一半挽起一個公子髻,另外一半披散在肩膀。他五官稜角分明,薄唇抿起一個寒冽的弧度,只需一個眼神,已經讓跪在地上的下人,膽戰心驚。
白婉璃心中暗驚,好一個氣勢迫人的美男子,這皇家的男人,果然都繼承了優良的基因。
那雙眼睛,眸中光華流轉,每一種光華都觸目驚心,讓人不敢直視,卻又在這樣的眸子中,令人恍惚**。
這樣的男人,白衣黑髮,簡單的顏色,已經傾城。
所有人,除了白婉璃,全部跪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聽著雲冽辰的發落。
“小郡主為何會被關在柴房?”雲冽辰冷然,視線卻直直的盯著管家。
劉管家在地上,額頭伏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一禮,這才直起身子,“回王爺,三夫人找智圓大師算過,王爺近日有血光之災,只有將小郡主單獨幽禁起來,王爺方可平安度過!”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說辭,既將自己的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又不得罪三夫人盛芳華。
這劉管家,也是一隻老狐狸。
白婉璃不動聲色,只是冷漠的打量跪地的劉管家。
雲冽辰眉頭一凜,一甩衣袖,冷聲道,“荒唐,竟然相信江湖術士的信口雌黃!”
“王爺,不可不信,在臣妾的眼裡,再也沒有什麼比王爺的安危更加重要!”跪地的盛芳華,站起身,眸中含淚的朝著雲冽辰走去。
雲冽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