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硬。
經過這些介紹,他算是明白了窠。
他就是神衣社的社主,歸屬琉璃府,也就是這個女人的部下。
很難相信,他花滿天會屈居一個女人手下。
白婉璃沒有說話,花滿天再次開口,“我貪圖的,根本就是你的美色,我喜歡你,對不對?”
白婉璃搖頭,“你沒有自己說的那麼不堪,你花滿天想要什麼要的女人,只需要勾勾手指頭,那些女人可以從琉璃府排隊,排到京城的街頭!”
花滿天苦澀一笑,“可是這些女人之中,不包括你,對嗎?”
白婉璃不再說話,花滿天也不再繼續問,他抬眸看著白婉璃,“舒莫言回來,治好我失憶症的機會,有多大?”
他很擔心,自己這樣一輩子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他必須得弄明白,自己對白婉璃望而卻步的原因是什麼。
不然他縱使娶了方柔,也會不甘心。
白婉璃沉吟片刻,“這要等舒莫言回來才知道!”
琉璃府地牢中,毒眼森冷的坐在那裡,他的手上沒有戴手鐐,腳上也沒有戴腳鐐,整個人如一隻繃緊的弓箭一般,緊張的坐著。
送飯的小廝,走了過來,他的身上掛著地牢的鑰匙,將飯菜放在柵欄的門口,那小廝冷聲說道,“吃飯吧,吃飽了,好上路,今兒是你最後一天了!”
將飯菜遞進柵欄裡面,那小廝嘀嘀咕咕,“真是的,不長眼睛!現在有多少人想投靠琉璃府,都苦於找不到門路!你一個琉璃府的仇敵,公子親自出面說服你,你竟然不答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也說不出口,因為毒眼一把拽過了他,狠狠的勒住了他的頸項。
他掙扎起來,兩條腿胡亂在地面上蹬著,可是沒用,他的力氣哪裡敵得過毒眼,只是瞬間,他就被扼死在了那裡。
從他的身上摸出鑰匙,毒眼開啟了牢房,接著將小廝的身體拖進了牢房,最後換上他的衣服,然後離開。
毒眼離開不久,那小廝睜開了眼睛,然後穿著毒眼的衣服跑了出去。
白婉璃的房中,舒莫言風塵僕僕,他來不及換件乾淨的衣服,就開始給花滿天診脈。
花滿天吊兒郎當的坐在那裡,盯著站在那裡的舒莫言觀看。
舒莫言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惱怒的道,“看什麼?你腦子摔壞了,眼睛也摔壞了嗎?”
“琉璃府的人中,你長的算是能看的了,還好那個瞎子跟朱崇,簡直看了要做惡夢!”花滿天逗著腿,翹著眉毛,評價舒莫言的長相。
舒莫言氣急,“多謝你的誇獎!”
“不客氣!”花滿天理當當然。
見舒莫言收回了手,轉身去包裹中尋找銀針,白婉璃趕緊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治好的希望?”
舒莫言點頭,“他腦子中有淤血,壓迫了記憶神經,只要將淤血驅散,他自然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說完,他拿了銀針,就湊近了花滿天。
花滿天皺眉,“你不是想拿針扎我的腦袋吧?我告訴你,這絕對不行!”
他的話音剛落,舒莫言已經一針扎去,花滿天尖叫爆了粗口,“你奶奶的舒莫言,你想死死吧?”
他剛想逃,就被白婉璃摁住,“繼續扎!”
“喂,放開我,我生氣了啊……”花滿天不滿的威脅。
正鬧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小廝的聲音,“公子,果如你所料,那個毒眼,他跑了!”
白婉璃推門出去,只見那個送飯的小廝,穿著毒眼的衣服,脖子上一塊紫色的淚痕。
白婉璃點頭,“吩咐朱崇,暫時關閉府上所有機關!”
“是!”那小廝領命。
花滿天頭上扎著一根銀針,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白婉璃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你想起來了沒有?你跟這個獨眼龍究竟
有什麼仇恨,他為什麼要派人殺你?”
花滿天閉上眼睛,“大概,可能,他老婆喜歡上了我,要跟我私奔,所以他必須將我除之而後快?”
白婉璃不想跟他貧,只是伸手,拔掉他腦袋上的銀針,“走吧,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花滿天興致勃勃,基本上,只要不讓他呆在這裡,給舒莫言扎針,讓他去哪兒都行。
白婉璃神色淡漠,“跟著獨眼龍,看看他幕後的主子,是誰!”
皇宮中,雲洌陽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