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牌尋常弟子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冬雨和古云雄等等古家禁衛軍卻是清楚的知曉,這靈牌代表著什麼。
如此靈牌天瑤郡主有一枚,那枚令牌相當於古家長老的級別,在古家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林浩腰間的靈牌居然比天瑤郡主的還要高貴,這枚靈牌在冬月的記憶裡,只有在一個人那裡見到過,就是古家族長,古天機!!
只有族長才擁有的靈牌,通常只能出現一枚,而且被族長隨身攜帶,不能外借,如今為何出現在了林浩身上?
茫然縈繞四周尋常弟子,冬月和古云雄也是疑惑,突然一個不可能的念頭在倆人心頭浮現。
“不可能吧?那個傳說……”倆人驚呼,神色駭然之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匍匐跪拜,“禁衛軍兵長,冬月,古云雄拜見賞罰使大人。”
“賞罰使?”白雲雄身後的眾多禁衛軍聞言一怔之下,臉色瞬間慘白,齊齊跪拜,“我等,拜見賞罰使大人。”
至於那些四周茫然普通弟子,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都一個個匆忙跪拜。
此時跪拜在地的古云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他將頭深深低下,他做夢也想不到林浩會成為賞罰使大人。
這賞罰使是古家老祖親自篩選,由祖靈認定的古家弟子,擁有無與倫比的權力,甚至對古家所有弟子享有生殺大權!
可這至關重要的賞罰使怎麼會落在林浩身上,他可是一個外人啊,古云雄不懂,現在也不需要懂了。
望著跪倒一片的古家弟子,林浩露出玩味的笑容,他隱隱猜到自己手中靈牌的價值,卻萬萬沒有想到有如此強烈的效果。
“這靈牌有什麼作用?”林浩對跪拜的冬月傳音道。
冬月一怔,古怪的看了一眼林浩,卻不敢遲疑,恭敬傳音道:“稟賞罰使大人,這靈牌乃是賞罰令,對古家弟子擁有生殺大權,掌管古家賞罰一切事宜。”
“那倆個老傢伙想什麼呢?”林浩皺眉,略一思索,隱隱猜到了古家倆個老祖的想法。
“起來吧。”林浩淡淡開口。
眾人惶恐起身,唯獨古云雄長跪不起,驚恐道:“晚……晚輩古云雄罪該萬死!”
“萬物有枯榮,大道融於天地而不發,人不可有傲居之心。”林浩眼中透出深邃,淡然開口道,“古云楓道心不穩,如此下去恐怕墜入魔道,將他一切身份盡皆泯去,讓他從外門弟子做起吧。”
古云雄渾身又是一顫,恭敬低聲應下。
“還有你,身為掌管古家禁衛軍的兵長卻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罰去洞府內閉關吧,五年內不得踏出洞府半步。”林浩道。
“多謝賞罰使,雲雄領命!”古云雄恭敬的拜向林浩,眼神中沒有絲毫怨恨,修為到了他這般境界,不可能是愚笨之人,林浩看似是懲罰,實際上卻是為了成全他們。
“都退去吧。”林浩揮手讓周圍的古家弟子退去後,看向冬月詢問道,“你有沒有見過我那隻兔子?”
“兔子,你說的是那個禍害啊?”冬夜聞言,臉上露出古怪,“它可闖了大禍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闖劍山!
“怎麼回事?”林浩吃驚,總有種不祥的感覺,“那兔子滑溜的很,它應該不會出事吧?”
“它怎麼會出事!是古家的靈藥出事了!”冬月無語道,“自從你進入藏寶殿,天瑤郡主將那兔子帶回府邸好生養著,然而它對郡主準備的美食不屑一顧,卻將郡主府邸內的靈藥仙草,盡皆偷吃了,數月後它長得肥肥胖胖。郡主見後大為惱怒,又拿它沒有辦法就任由它去了,不料這卻出了大亂子。”
“也不知道它哪來的本事,沒有郡主的束縛,日月出沒古家弟子的居所,偷吃古家弟子珍藏的靈藥,搞得整個古家雞飛狗跳後,更是將目光投向長老的藥田。”冬月罕見的露出欽佩之色,“這兔子不說別的,光是這偷靈藥的本事就天下無雙,古家長老的藥田不但有專人看管,還有無數禁制,想不到那兔子神出鬼沒,在禍害了五名長老的藥田後才被發現。”
“這個混球。”林浩恨鐵不鋼的說道,心中卻泛嘀咕,心想那該死的兔子會不會給自己留點靈藥,可是這是不能說的,他連忙乾咳一聲關心的問道,“最後兔子怎麼樣了?”
“當然是被抓了。”冬月輕笑道,眼睛眯成一條縫,“據說是偷吃完靈藥後,肆無忌憚的在藥田內睡覺,被長老逮個正著,它被抓的時候懷裡還抱著一株啃了半截的深海雪蓮。”
“該死的傢伙,笨死了,怎麼能被抓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