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人家提起了這件事情讓她一張老臉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去!
“三妹,你也真是的,若是你真的喜歡那個男子,大可以告訴父母長輩,祖父那般的疼愛你,想來也是會答應了的,你怎能如此不顧及自己高門大戶千金的身份,怎麼能夠如此不顧及宋家的顏面做出與人私奔之事,這”宋薇看著宋珩那語氣之中帶了一點恨鐵不成鋼的味兒,而在黃氏所看不到的地方,她那一雙眼神可是十足的挑釁,“枉三妹你一直道自己是宋家的嫡女,眼下,哎”
宋薇搖了搖頭,不願意再說下去了,可那未說完的話,意思卻很明白,而宋歆便完全沒有宋薇那意有所指轉彎抹角地罵著的話,她恨恨地說著:“宋珩,你這般自己不要臉也便罷了,可別是拖累了我們,眼下我是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就怕當街被人指著鼻子道‘瞧,那便是不管不顧同男人私奔的宋家三小姐的姐姐’這般的話。你自己做出的事情,也別來拖累我們!”
“薇兒,歆兒,話可不能這般說,她畢竟可是宋家的嫡女,小心人家說你尊卑不分,畢竟娘是妾室,比不上人家尊貴!”林氏輕輕地斥責了宋薇宋歆兩句,在說道自己是妾室的時候,林氏的心就像是被人拿了刀子捅了一下,林氏安撫著自己,快了,快了,很快這些個叫人不喜的人就要全部消失在她的眼前了,也不枉她在家廟裡頭日日祈求宋珩同月氏從宋家被趕出去,宋錦死在戰場之上。
她那般實心實意地求著,祖宗和佛主應該也是聽到的,他們能體諒的,這是一個做孃的心願,又那個當孃的願意瞧見自己的孩子被人踩在腳底下,成那些個不能繼承家業的庶子庶女,永遠都矮人一截。
林氏這話剛落,黃氏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上,她腕上的翡翠鐲子也磕到了一角,一下子裂成了兩截,黃氏見自己平日裡頭素愛的鐲子碎了,心中一痛,對宋珩的怒氣是越發的旺盛:“宋家沒有這般的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兒,我也沒有這般沒臉沒皮的孫女!這孽障,不要也罷!”
宋成那臉色轉了幾轉,今日爹爹宋慎被叫入了皇宮陪著陛下下棋去了,臨走的時候,也曾叮囑了剛剛下了朝來的他,說這三丫頭要是回了府,便要她好好把事情給說清楚了。聽老爺子的意思,似乎並不盡信外頭的風言風語,還要給三丫頭一個說清楚事實的意思。
宋成原本也想,但是一想到自己在朝堂之上瞧見那些個大臣,他們那竊竊私語的模樣,還有那些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都似乎是歷歷在目,叫宋成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他手上的茶盞重重地砸在茶几上,紅了一雙眼嘶吼著:“孽障,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宋珩看著花廳上的五個人,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不同,怒火中燒的黃氏和宋成,滿心算計的林氏,挑釁十足的宋薇,還有那惡狠狠地瞪著她的宋歆,想來他們已經等了她許久了。
她敢肯定,這是林氏的算計,她就等著自己回來了,實在看不出來這林氏居然也是會這般的耐得住性子,看起來過往還是她小瞧了她的,看她輕輕鬆鬆地就從那家廟裡頭回來了,又得了黃氏的意的模樣,看來上一次那懲罰對於林氏來說真的是那麼的小了,對付這種人就應該要用痛打落水狗的姿態,絕對不能讓她有喘息的機會才行。
“宋珩無話可說。”宋珩輕笑了一聲道,“不過是旁人的閒言碎語罷了,我又沒做做出那與人私奔的事情,我本就無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也無話可說!”
“好一個無話可說!”宋成看著宋珩道,“那你倒是同我說說,你明明說是要上安寧寺祈福,為何下人前去相迎之時,只有你娘同水碧在,你是去了哪裡?我也問過安寧寺的主持師傅,他說你娘入住禪房當日起便是隻有同水碧兩個人,你還不認錯?”
宋珩看著宋成,不過是在十來天前,這個男人還一臉的獻媚一般要求他同永寧郡主多走動,覺得還有些虧欠於她,那日的場景似乎還在眼前,今日他倒是拿出了一個作為父親的職責來質問她,想來也實在是太過可笑了一些。
只怕眼下她說自己去了西北,去救那被困住的兄長,想來也會被他們認為是推托之詞吧,宋珩這麼想著,像是要應徵了自己的話一般,她開了口道:“若是我說我去了西北大營,父親你可相信?”
“哈哈”宋歆笑了起來,看宋珩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一般,“爹,你聽她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承認,還說自己去了西北大營。我的好三妹,你倒是告訴二姐我,你去西北大營幹啥了?是念二哥得緊,想去瞧瞧他是否安然無恙?”
宋薇也掩著嘴偷笑著,覺得宋珩這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