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和他在一起的打扮時髦的女的以為踢到了谷靈他們佔到了便宜就得意的說:“哪裡來的土包子啊,天哥的路也敢擋,也不打聽打聽,天哥是誰,天哥是這裡的老大,你也敢惹,天哥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谷靈聽後一愣,心裡暗自琢磨:“這是什麼情況?我只是想找個廁所,怎麼碰上這對奇怪的男女?難道人間的人都這麼不友善嗎?”
他抬頭看了看那女的,又瞥了一眼旁邊的金鍊男子,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天哥?什麼狗屁天哥,我可不認識。我只是想上個廁所,碰到你們,算我倒黴。”
說罷,谷靈轉身欲走,他可不想與這兩人多糾纏。然而,他剛邁出一步,那超短裙女就尖聲叫道:“喂,誰說我們是狗男女?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你給我跪下來,把我的鞋舔乾淨了,我就讓天哥放你一馬。”
谷靈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只見那女的得意地笑,彷彿已經掌控了一切。而那個被稱為“天哥”的金鍊男子,則是一臉冷漠地站在旁邊,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金鍊男,是附近一片地區的老大,仗著自己兄弟眾多,背景深厚,經常到處收取保護費。附近的商戶雖然心有不甘,但礙於他的勢力,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而此刻,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畏懼的感覺,對谷靈的困境毫不關心。
谷靈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遇到了麻煩。但他也清楚,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這對男女面前示弱。於是,他挺直了腰板,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金鍊男捂著腳,臉上的表情扭曲著,顯然他剛才踢了谷靈那一腳的反震力讓他的腳到現在還疼痛不止。他瞪著谷靈,心想在自己的妞面前,絕對不能丟了面子。於是他狠狠地對著谷靈說道:“鄉巴佬,別以為在家種了幾年地,身體就強壯得不行。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待會兒我兄弟們過來,屎都給你打出來。”
說完,金鍊男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谷靈本來急著想找廁所,一聽到“屎啊尿啊”這些詞,不由得下面一陣收緊。他心裡暗罵:“我擦,這廝還知道我現在的弱點,知道我要上廁所,還給我來個魔法攻擊。”
那女的也附和著說:“你小子,今天算你倒黴。待會兒天哥的兄弟們過來,定要你好看。現在給我跪下道歉,並把我的鞋舔乾淨了,我就讓天哥饒了你。”
谷靈抬頭看著那女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滿臉不屑地說道:“哪裡來的蒼蠅啊,嗡嗡的煩死了。”
那女的聽到谷靈這樣說自己,氣得直跺腳,回頭對著金鍊男喊道:“天哥,給我狠狠地揍他!”
金鍊男也憤怒地吼道:“你找死!”說完就準備衝上前要揍谷靈。可是,他剛想挪動身體,腳下就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動彈不得。
金鍊男只好自找臺階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小子別太猖狂,待會兒我兄弟們過來,打得你跪地求饒。”
谷靈卻不以為意,不屑地說道:“麻煩快點,我趕時間。”
那女的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谷靈,眼中充滿了怒火。而金鍊男也無可奈何,只能等待他的兄弟們到來,希望能找回面子。然而,在他們等待的過程中,谷靈卻顯得異常冷靜,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一會兒,幾輛汽車疾馳而來,刺耳的剎車聲在空曠的街頭回蕩。車門紛紛開啟,十多個面露凶氣的男人從車裡跳出來,他們手持各種兇器,氣勢洶洶地奔向金鍊男。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皮衣、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到金鍊男面前,粗聲粗氣地說:“大哥,是誰這麼不長眼,敢惹我大哥?看我不把他打出屎來!”
谷靈站在一旁,心裡暗自好笑:“我去,還真是他的兄弟啊,連說話口氣都一樣,動不動就是屎的尿的,這不是在挑戰我的極限麼?”
金鍊男惡狠狠地指著谷靈,對那群小弟說:“就是這個不長眼的鄉巴佬,給我狠狠地揍他!”話音剛落,十多個小弟如同餓狼一般,揮舞著手中的兇器,向谷靈撲了過去。
谷靈心中暗歎:“老子的水龍頭都快關不住了,得趕快解決他們,真是一泡尿難倒英雄漢啊。”他雖然心急,但面對圍攻毫不畏懼,深吸一口氣,收起了內力,迎了上去。
雖然谷靈沒有使用內力,但他的身手依然敏捷矯健。他巧妙地躲避著攻擊,同時出手如電,準確地擊中對方的要害。就在交手的一瞬間,十多個小弟如同被秋風掃落葉般紛紛倒地,哀嚎聲此起彼伏。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