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銀手”則顯得更為高明。他們不僅能在白天活動,還懂得利用人群的掩護,在人流如織的車站、商場等地,悄無聲息地完成他們的“工作”。
這些銀手有著自己獨特的手法與技巧,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如同魔術師般將目標物品收入囊中,而周圍的人卻渾然不覺。
其中,更有一類銀手,他們身著名牌,舉止優雅,彷彿從上流社會走出的紳士,能夠自如地出入各種高檔場所,與那些非富即貴的人士談笑風生。他們憑藉著豐富的學識與敏銳的洞察力,挑選著最有價值的獵物,每一次得手,都能為他們帶來豐厚的回報,自然也在小偷界中贏得了更高的地位與尊重。
然而,在這小偷界的金字塔頂端,還屹立著一種更為神秘的存在——“金手”。
他們不僅身手不凡,飛簷走壁、縮身收骨等絕技樣樣精通,更有著極高的職業素養與道德底線。非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出手。一旦接受委託,必定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或是極為重要的秘密,而他們的酬勞,也自然是天文數字。
而鍾毅所結識的這幾個小混混,正是那處於小偷界最底層的“鐵手”。他們白天無所事事,夜晚則化身為夜行者,在黑暗中尋找著屬於他們的“獵物”。
這麼些個鼠輩,然而對於鍾毅而言,就像是大哥般的存在,卻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鍾毅聽到電話接通趕緊諂媚的說:“刀哥,是我,鍾毅啊,打擾了您,真是不好意思。”
刀哥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透過聽筒清晰可聞:“哦,是你小子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耽誤老子睡覺。”
鍾毅連忙調整語調,儘量顯得誠懇:“刀哥,兄弟我遇到點麻煩,想請您和兄弟們幫個忙。”
刀哥皺了皺眉,坐直了身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鍾毅深吸一口氣,聲音裡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刀哥,前天我被幾個高中生給欺負了,心裡這口氣實在咽不下。我想,以您和兄弟們的威名,幫我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
刀哥聞言,冷笑了一聲:“你小子什麼本事,竟然讓幾個中學生給揍了,你丟不丟人,還想讓我們幾個對付中學生,你小子安的什麼心,傳出去我們還怎麼混?這事我們不管,你自己解決。”
說著,刀哥就要結束通話電話,繼續他的回籠覺。鍾毅一聽急了,連忙懇求道:“刀哥,您聽我說,這次我是真沒辦法了。我求您了,只要您肯幫忙,我一定不會虧待兄弟們的。”
刀哥沉默片刻,心裡不停地打起了小算盤,然後語氣稍有緩和的和鍾毅說道:“幫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拿出點誠意來不是嗎?不然我也不好和兄弟們交代啊,我聽說你手頭有輛汽車不錯,借兄弟們開開?”
鍾毅心裡咯噔一下,那哪裡是借啊分明說要啊。那輛車是他多年辛辛苦苦攢下的錢才買的,而自己才剛剛沒開多久。但此刻他別無選擇膽顫的說:“刀哥,那車我正用著呢……能不能?”他試圖尋找其他替代方案,卻發現話語蒼白無力。
刀哥打斷了他的猶豫:“別磨嘰了,要麼借車,要麼免談。我們可不是慈善機構。”
鍾毅心一橫,決定犧牲愛車以求自保與復仇:“我借,刀哥,我借給您還不行嗎?只求您能幫我這個忙。”
刀哥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多了幾分玩味:“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什麼時候動手?”
“今天下午放學,萬維高中門口。”鍾毅急切地回答。
“知道了,到時候見。”刀哥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重新躺回床上,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短暫的插曲,而他,又將沉入夢鄉。
這邊,鍾毅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地從床上坐起,每一步移動都顯得異常艱難。他伸手,顫巍巍地從桌邊抓起一瓶水,大口大口地灌下,彷彿這能暫時緩解他身上的疼痛與疲憊。
與此同時,谷靈心中充滿了對丁老師的擔憂,生怕丁老師的前男友再次找上門來。因此,這幾日放學後,谷靈總是主動提議並帶領著幾位同學,一同陪伴丁老師回家,確保她的安全。
這日的課程結束後,同學們依舊沒有忘記他們的約定,紛紛圍攏在丁老師身邊,準備再次護送她回家。
然而,丁老師卻溫柔地勸阻道:“同學們,今天你們就不用再陪我回家了。我知道你們學習也很緊張,早點回去複習功課吧。老師一個人能行的,放心吧。”
谷靈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她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