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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太過專注,都忘了回話。

梁清在學院接到夏心婷讓律師轉送過來的離婚申請,氣急攻心,一怒之下,直奔SAN集團。他今天本意是要好好教訓下詹安尼這個浪子,蓄意破壞他的美滿家庭,這只是冠冕堂皇放在桌上的一個理由,私心裡是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惡氣,他怎麼可能在勝券在握之時還重蹈覆轍,又徹底輸了呢?

大腦一片空白,他都沒多想,在一見到詹安尼時,他一拳就揮了上去,詹安尼可沒遲疑,反手一拳回了過來,兩人很快就扯到了一起。

這是一場遲到的角鬥,幾年前就該打一場了,但不知為什麼當時詹安尼為什麼沒有找上他,是因為詹安尼愛夏心婷不夠深嗎?

而他已經無法失去夏心婷,是出於輸不起,還是愛,他現在搞不清。他既憤怒又害怕,他害怕失去她,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愛她比他所以為的更多。

只是這一架,似乎贏的人不是他,從他跨進SAN大門時,他就已經輸了。

詹安尼對夏心婷沒興趣,他相信詹安尼沒必要說謊,心中也早就有了這樣的預感,他想笑又想哭,為夏心婷不值,為自己感到悲哀,送上門來讓別人奚落、羞辱,這所有的所有全化作了一股對詹安尼的怨恨、妒忌,梁清血紅著眼,拉理了下外衣,撫好頭髮,陰冷地傾傾嘴角,“不必相送,我自己走。詹安尼,別以為你現在有多了不起,你遲早會因為你的花心、無恥而受到報應的。”

“是嗎?你講得我真有點害怕,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詹安尼冷漠地背過身去。

舒櫻還是把梁清一直送到了樓下,看著他上了車,才上樓。電梯裡,她接到生化研究所董健所長打來的電話,說上次她拜託他的事有名目了,讓她過去一趟。

舒櫻心裡悶悶的,這個電話讓她的心情好受了一點。她急匆匆地回到辦公室,收拾下,想請假先走。

詹安尼沒有上樓處理下身上的狼狽,還維持著剛才背身站立的姿勢,從舒櫻的角度看過去,他的肩耷拉著,剛才那股語氣凌人的勁已經消逝,他顯得非常的疲憊。

“詹總,我。。。。。。。”舒櫻想說她要先走。

詹安尼突然轉過身,向她伸出長臂,“鮑西婭,來,讓我靠一靠!”他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憂傷如海,語氣蒼白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