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晴眼睛一亮,“真的推出來了?”
“嗯,”顧夜霖拿過滑鼠,點開一個資料夾,“暖因是靈物,不好推算。為了找到下落,安培家老祖動用了本源,受了很重的傷。安培嵐前段時間從緬甸匆忙趕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安亦晴看著電腦上偷拍下的安培嵐進入安培老祖房間的照片,眼睛微眯。她沒有吃驚顧夜霖可怕的調查手段,這個男人的勢力遍佈全球,安培家如果沒有他的人,安亦晴是不相信的。
只不過,她倒是沒想到,安培老祖竟然會為了一個暖因甚至動用了本源。這暖因對他們究竟有什麼作用?
“為了教廷,安培家這麼拼命,到底是為什麼?”安亦晴疑惑。
“不管為了什麼,只要我們跟著他,先一步把暖因搶到手,就算成功了。”顧夜霖說。
對,原本還在為暖因的下落而苦惱,沒想到,安培家竟然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只不過……“暖因地處炎熱,肉體很難觸碰,這是個難事。”
“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那麼多做什麼。而且,有安培家和教廷在前面打頭陣,我們總歸是安全一些。”顧夜霖一邊說著,一邊將安亦晴抱起來,輕輕放到大床上。
“明天需要探一探安培家,你去嗎?”
安亦晴點頭,“去!我要親自去看看安培嵐在搞什麼鬼。”
“那就早點睡吧。”顧夜霖給安亦晴脫下衣服,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抱媳婦兒,睡覺。
一夜好眠,第二天,安亦晴與顧夜霖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秘密潛入了安培家主宅。
安培家主宅地形很複雜,不過還好,顧夜霖已經搞到了詳細的地形圖,兩人行動起來並沒有遇到多大的阻礙。
安培嵐每天的作息時間很規律,早上七點半起床,晨練,早飯。然後便是去書房或者會客室。
“教廷的人住在這裡。”顧夜霖躲在書房外面,無聲對安亦晴說。
安亦晴柳眉一挑,心中訝然,安培嵐和教廷之間竟然已經親密到如此地步了?
正想說話,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安亦晴和顧夜霖立刻閉氣,將自己隱匿起來。
安培嵐帶著兩個身著白袍的外國男子,沉默的走進了書房。書房門緩緩關上,鎖死。站在門外面,任何聲音都聽不到。
不過好在安亦晴懂得唇語並且會透視,透過厚厚的牆壁,她看向書房。
書房內,安培嵐坐在主位,兩個白袍男子盤膝坐在對面的榻榻米上。
“安培先生,教皇陛下昨晚打來了電話,要求我們儘快行動。據說,華夏國已經派了人來。”一名白袍男子說。
“華夏?”安培嵐柳眉微挑,白色的和服下,乾淨修長的手指捻起精緻的茶杯,輕輕呷了一口香茗,“華夏的人針對的是你我兩家,並非神草。帕奇先生,你不應該輕易亂了陣腳。”
“我明白,但是華夏人一向陰險狡詐,教廷連續幾次在他們手裡吃了虧,不得不防。安培先生,既然神草的位置已經找到,還是儘快行動為好。”帕奇說。
“我很理解帕奇先生的心情,”安培嵐淺淺一笑,姿態優雅,“只不過,神草尚在沉睡,人為根本沒有辦法將它弄到手。只有等它甦醒之後,引出熱源,我們才有機會動手。”
“它什麼時候能甦醒?”帕奇焦急的問。
“老祖說,應該就在這幾天。還請兩位轉告教皇不要心急,紫金血皇尚未成長,想用神草對付他,也只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還請教皇在事成之後,不要忘了安培家的幫助。”安培嵐笑如春風。
“當然,教廷永遠不會忘記安培家主的恩德!教皇一直在遠方為你禱告。”
安培嵐笑看了帕奇一眼,沉默片刻,“謝謝教皇的良苦用心。兩位,行動近在眼前,還請二位做好準備。屆時,將會是一場惡戰。”
帕奇和另一名教廷人員應了一聲,滿意的離開了書房。
安培嵐將兩人送走,回到書房將門關上。他跪座在茶桌前,垂頭擺弄著茶具,目光專注而柔和,好似溫潤的貴公子。
房間裡很安靜,忽然,牆壁之上,緩緩出現一條縫隙。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安培大人,您真的決定和教廷合作?”
“當然,叔叔,我一向言而有信。”安培嵐淺笑。
“但是,教廷太過狡詐,您應該是知道的。他們取得神草是為了對付血族,一旦成功,那麼教廷的勢力必將擴大。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