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裡暖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以前那個冷心冷情的顧夜霖對這句話一向嗤之以鼻,但是自從有了安亦晴,他才深刻的體會到,每時每刻,他是真的不想從安亦晴的身邊離開一步,巴不得將兩個人合二為一,永生永世。
清晨的陽光灑在潔白的大床上,滿是溫暖。當錶盤的時針指向“九”的時候,安亦晴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
濃密的睫毛彷彿是兩隻輕盈的蝴蝶,在安亦晴的眼邊翩翩起舞,靈動而魅惑。緩緩的,一雙清澈而風華萬千的水眸睜開,剎那間,滿是流光溢彩。
“唔……痛……”安亦晴動了動身子,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兩聲,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了一步,想也沒想就在顧夜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然而,這點兒攻擊對銅皮鐵骨的顧夜霖沒有任何作用。反倒是安亦晴那柔軟的小手,就好像是一隻小奶貓的爪子,輕輕撓過顧夜霖的身體,惹得他的心有些癢癢的。
早晨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時候,安亦晴不經意間的挑逗讓顧夜霖的身體迅速有了變化。
感受到腿間的異樣感,安亦晴留在腦子裡的瞌睡蟲瞬間消失,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忍著身上的痠痛,安亦晴迅速往旁邊挪了兩下,一臉警惕的和身邊這個隨時都會獸性大發的男人保持距離。
顧夜霖無奈的看著一臉防備的安亦晴,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看來以後不能再像昨晚那樣放肆,不然惹怒了小白兔,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深深吸了一口氣,顧夜霖努力的壓抑住心中的衝動和慾望。
“兔兔,過來,我什麼也不做。”他伸出手臂,聲音有些沙啞,看著安亦晴溫柔的說道。
“什麼也不做?”安亦晴滿臉防備,確定再三,在顧夜霖的一再保證之下,才齜牙咧嘴的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兔兔,疼不疼?”顧夜霖一把抱住安亦晴,心中終於有了著落。
安亦晴懶洋洋的哼唧了兩聲,表達了自己身體的不適和心中的極度不滿。她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是怎麼喪心病狂的折磨她的,從晚上九點多到凌晨三點多,整整六個小時,她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即便自己從小就開始修煉古武,但卻也被顧夜霖弄得昏了過去,渾身彷彿散了架一樣疼。
都說男人的慾望強烈,做妻子的會很幸福。但是安亦晴現在深深的覺得,男人的體力太好,對於女人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安亦晴嘟嘟囔囔的數落著顧夜霖的不是,沒一會兒功夫,竟然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心疼的看著懷中一臉疲憊的小女人,顧夜霖的心疼的嘆息,看來她是真的太累了。
輕輕抽出胳膊,顧夜霖小心翼翼的走下床,然後將柔軟的被子仔細的往安亦晴的身上蓋了蓋。
換了身休閒的家居服,顧夜霖輕步離開臥室,只留下一室的寧靜與溫馨。
書房內,辦公桌前,顧夜霖坐在椅子上,面色冰冷的看著電腦螢幕上的那張陽光般燦爛的小臉。
“boss,昨晚過的可好啊?”電腦螢幕上,曹小殺那張燦爛陽光的俊臉笑眯眯的看著顧夜霖,眼中濃濃的滿是八卦。
“去非洲。”顧夜霖低下頭,嘴裡蹦出三個字。
曹小殺臉色一僵,嗓子裡的話硬是嚥進了肚子裡,一張俊臉憋的通紅。
“boss,我錯了,我贖罪,您別讓我去非洲看黑妞兒啊!”曹小殺在電腦中痛苦的哀嚎。
顧夜霖眼皮子一下也沒抬,冷冷的蹦出兩個字:“結果。”、
“是!”曹小殺臉色一正,迅速變得嚴肅起來,他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boss,昨天按照您的吩咐,我們調查了一下京都各大家族成員的全部出行記錄,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些線索。”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張表格,擺在攝像頭前,對著顧夜霖說道:“這是最近一個星期京都機場的出入記錄,boss,我們竟然在這份名單裡發現了一個老朋友!”
曹小殺的眼光開始越來越亮,眼神中滿滿的全是戲謔:“boss,你可知道我們查到了誰?這個人可跟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哦!”
顧夜霖抬起頭,冷冷的瞟了曹小殺一眼,沒有說話。
曹小殺的笑容一僵,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好吧,他早就該想到,指望自己的boss能夠想起來除了主母以外的其他人,的確是一件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額……真是的,給個面子不行嗎?”曹小殺嘟囔了一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