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人的話,不管做什麼,都輪不到其他人來指手畫腳」
「……」
不,不對,那可絕不是自己的女人——估計就算解釋也沒用。
佐藤如此心想,並決定以後老實地聽從她的話,接受她的幫助。只是,對於這份恩情的內疚,讓他回想起來時的旅程。
在拂曉前的天空中,高高聳立的大樓頂層,燈光依舊暗淡。
「不過,你似乎被很多人依賴呢。感覺有點不好……」
「什麼啊,那個啊」
雷貝卡再次擺了擺手
「我啊,原本就不適合,使喚別人戰鬥,或是跟別人配合戰鬥之類的玩意兒。以前答應當部隊長,也是因為皮埃特羅這個大混蛋來求我的關係。」
她的聲音中,初次聽到些許的寂寥。
雷貝卡不爽地瞟了一眼滿臉訝異的佐藤,下巴朝前呶了呶。
「好了,我們到了」
不知不覺間就來到車站前。頭班車才剛來,這時候的車站連半個人都沒有。跟建在山溝裡或者河堤上的車站不同,這個車站建得比道路還要低,因此從入口處是看不見電車的,只能聽見早晨的冷風吹在車輪與鐵軌上出的刺耳尖嘯聲。
「你這小傢伙快點給我滾回瑪瓊琳那裡去吧」
「唉,不是你要帶著我一起來的嗎」
雷貝卡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刷的一下就貼近了吃驚的佐藤。
「我說佐之字啊,你打算在一個女性面前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回家麼?」
「哈?不,那個……」
「啊—哈哈哈,開玩笑的啦,開玩笑而已!」
逗弄這個少年,讓大他幾百歲的年長者樂得哈哈大笑。
「威爾艾米娜的話我早和她聯絡好了。我們也已經定好了要進行奪還作戰地點會合。再說,比起去參加,淪落到必須依靠軟弱男人的瑪瓊琳,還是跑去逗逗那個連贄殿遮那都被奪走的傢伙,看看她那咬牙切齒的表情要好笑的多」
「……」
佐藤敏感地察覺到雷貝卡話語中隱藏的真實情感。
這時,電車那刺耳的行駛聲從兩人之間響起。
在臨別的時刻,雷貝卡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枚巨大的信封遞給了佐藤。
「拿著這個,紀念品」
「這是什麼?——啊」
從信封裡倒出來的,是把他被沒收的電話和書籤捆綁一起的檔案。
「這東西,是外界宿那邊將威爾艾米娜的報告歸納後的日語版。自己體驗過的事,自己停留的地方,還有怎樣才能被他人所接受,這些問題你邊讀邊想吧」
在契約者說完後,巴拉魯接著說道:
「還有,關於這場即將開始的戰爭的作戰計劃也在裡面。這東西就算是去了一趟外界宿的戰利品吧。接下來你們的行動都可以用這個作為參考」
感動不已的佐藤,就算是為了她們的恩情,努力露出了一個堅強的笑容說道:
「你不是很會使喚別人戰鬥嗎?」
雷貝卡則是用鼻音笑了笑,下巴再次朝車站的方向呶了呶。
「好了,去吧」
「是!」
朝前邁出步子的佐藤,突然意識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做。於是停了下來,認真地鞠了一躬。
「雷貝卡·利德大姐,巴拉魯先生,我這就回瑪瓊琳大姐那兒去了,對於卡梅爾小姐的幫助,感激不盡!!」
兩人一體的『輝爍之撒手』開心地笑了起來。
「恩,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啦」
「在因果的交叉路上再會吧,佐藤啟作君」
在遙遠的歐洲,瑞士——蘇黎世。
今夜,在蘇黎世湖畔風景絕佳的丘陵地帶中,聳立著一棟古式大宅。在它深深設定於地底的,裝備最新銳裝置的大會議室裡,
「是嗎,我明白了」
被推舉為火霧戰士陣營總司令的「震威之結手」佐菲·薩伯莉淑深深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那個麻煩的假小子,撇開東京總部跑到威爾艾米娜那邊去了,是吧」
《是的,非常抱歉。我們竟然使用那種手段》
從放置在一張嵌著厚重玻璃的大桌子上的通訊揚聲器中傳來了弗利塔帶著些沉痛的聲音。
《佐菲醬,請不要生氣呀!弗利塔君也是為了軍團著想,才會想請威爾艾米娜來的呀。而且,雷貝卡醬都說了『不讓開道的話,我就用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