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弗利塔不在這兒的話,大家都會很危險的啊!)
布里基德慌慌張張地回應他,沒有表示反對。
弗利塔一邊少有地感謝著自己的同伴,一邊對周圍那些作業中計程車兵叫喊道。
「一半人繼續進行撤退工作,另一半人來掩護我!」
「啊,那就拜託你了!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帶著布里基德的呼喊聲,他一個人朝公園北面的道路上,集結的敵軍那邊,順著低矮的斜坡滑下。
東部方面主力軍司令官確認了東京總部司令官的身姿之後,露出了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喲,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大概有七、八十年了吧。阿涅斯特……不,應該稱呼你弗利塔吧。既然連你都出場了,差不多也該揭開東京總部的鍋底了吧?」
「哼,你正是這幫人的頭領吧?明明率領了這樣龐大的兵力,卻還改不了喜歡打頭陣的習慣。皮爾索因還真是夠鞠躬盡瘁的呢」
兩人隔開一段距離,遙相而對,面帶微笑。
在這飽經炮擊、戰火蹂躪的戰場上。
利貝扎爾配合著身旁強者們的突擊步伐,
而弗利塔則背對著正在重整旗鼓的火霧戰士們。
終於,雙方開始向前賓士,
面對那些大小不一的異型人偶,以及揮舞著刀槍的爪牙,弗利塔毫無懼意地賓士突進,突然在山丘的斜坡上沉了下去,如同突然沉入池中一般。
在離他消失之地遙遠的另一頭,從突擊一隊盡頭的那群「徒」所在的地方,柏油路面上。
「什麼!」「喂!」「怎麼會?」「什麼時候!?」
又是突然之間,弗利塔現出身來,作出展開雙臂的誇張動作。
「消滅他!」「笨蛋,想幹什麼——!?」
在接觸到那無法抵擋的攻擊的瞬間,弗利塔——準確的說,精巧地構建出他身姿的那個土製人偶——冒出了褐色的火焰光芒,引了劇烈的爆炸。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碎屑漫天飛舞,突擊一隊陷入了無端混亂中。
而此時,在突擊隊的另一側,那群毫不知情的「徒」的身邊。
「生了什麼?」「不知道!」「咦?」
弗利塔的土製人偶再次現身。
然後,便是再一次驚天動地的爆炸。
受到兩邊情勢驚嚇的軍隊仍然保持前進。而這次,則是在隊伍前方,斜坡的坡底處。
就像是組成了一道人形的壁壘一般,數十個弗利塔現出身來。
「嗚,哇哇!?」「停、快停下!」「炸彈啊!」「不要碰,會死的!」
畢竟性命交關,突擊隊伍遽然停了下來。
除了一個人。
「狐假虎威,虛張聲勢……說到底還是隻會耍那些小伎倆!」
利貝扎爾滿臉帶著兇暴的笑容,帶起一陣紫紅色的火粉。
他沒有收住自己飛馳的腳步,而是一個人衝向了那道人牆壁壘。手腕一揮,水晶般的珠玉散落在周圍,在空中停滯了一會兒,然後如同大範圍散彈般飛揚。
矗立在那兒的土製人偶並未能如同之前那樣爆炸,而是化為了點點碎屑。
而其中的一個人偶那裡,似乎有幾顆珠玉在不住跳動。
「在那裡嗎!!」
利貝扎爾向下傾著身子,飛快地跺了過去,頭上的三個角對準目標,把人偶頂了起來。
而那個被扔向空中的土製人偶也在半空中破裂。
「什麼!?」
一瞬時機的遲疑。
(擊中了!)
從土製人偶之前所在之處。
(拿下了!)
在利貝扎爾最沒有加以注意的下方空隙處。
(去死吧——!)
三名士兵的劍尖瞬間便在眼前。
利貝扎爾「嘭」地雙掌夾住了對方的頭顱,炮彈般迅捷的膝蓋踢將三個腦袋一一擊碎,三名士兵瞬間斃命。
「切」
利貝扎爾不知道對著誰咂了咂嘴,將手掌腳掌全都按在地面上。與此同時,潛藏在地面下的數十枚珠玉在周圍釋放出波紋般的自在式,顯現出那兒有所反應的異物。
「再來一次——!!」
利貝扎爾踴躍地,猶如低手投球般將四隻手掌深深插入地面,扒出了潛伏在下面的弗利塔,朝邊上堤壩狠狠砸擊。
「嗚哇!?真是夠……粗野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