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樣。那個時候,建築物從裡到外整個緊密纏繞瞭如同樹根一樣的自在法。”
“啊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這次的自在式似乎是沿著人潮擁擠的道路,感覺以相同模式串聯並排。”
對於這個自在式遍佈的範圍之廣大,卡姆辛恍然大悟的嘆了一口氣:
“啊啊,原來如此,既然這個自在式遍佈的範圍如此廣大,難怪到處都可以感應得到怪異的氣息。我們設定的‘卡達修的血印’應該也混雜在其中,不過一旦靠近的話,又會受到那個干擾自在法的影響。”
所有人一邊聆聽說明。一邊眺望受到自在式包圍的御崎市。
從大馬路到商店街,從商業區到站前,凡是人潮明顯擁擠的地方都佈滿了規律又複雜的圖騰。然而奇怪的是……
“河川用地一片空白……?那個地方應該是人潮最擁擠的場所才對,為什麼完全沒事?”
經悠二這麼一提,所有人隨即將目光集中過去。確實沒錯,河川用地幾乎可以說完全看不見自在法的圖騰。以人潮擁擠的條件來看,如此一來就不適用了。
“那邊的正中央是什麼?”
夏娜注意到大約位於河川用地中央位置的物體,開口詢問道。
悠二看了以後,簡短回答:
“是施放煙火的小船。”
答完以後,不禁側著頭。
在河中漂浮的小船(“玻璃壇”連這個也可以忠實呈現)上,凝聚了密度相當高的自在式。不用說,這個位置跟人潮一點關聯也沒有。
“煙火扭曲就是這個東西害的嗎?”
田中回想起那個詭異的光景,語氣顯得忿忿不平。
卡姆辛手抵著下顎,擺出一副老成姿態表示:
“啊啊,當我們不再控制自己驅動的自在式那一刻,這個密集的自在式立刻產生反應,於是出現了扭曲現象。”
“呼嗯,那麼,坂井悠二小兄弟,既然目前已經確認過現狀了,可以說明一下你打算要小姑娘做什麼嗎?”
悠二對於兩名調音師這種毫不避諱的詢問感到非常不悅,他們完全沒有顧慮到少女正為了平井緣的事情而心情低落。然而,也因此想起他們所說的建議本來就是自己提出的。他偷偷覷了吉田一眼,她也回望著他,表露出精神振作的樣子。
時間的確不夠了。教授已經來到相當接近的位置。
悠二好不容易才開啟沉重的唇瓣:
“……確定沒問題嗎?吉田同學。”
刻意再次確認,吉田固然動搖卻也堅定地頷:
“是的,沒問題。”
(……)
夏娜看著他表露出從來不曾對自己付出(她覺得)的關懷神情……
(……跟我說話老是畏畏縮縮的。)
她如此認為,忍不住這麼認為。
悠二並沒有察覺到另一名少女的動靜。對於吉田參與這次事件,他只允許到最低限度,但可能的話並不想這麼做——做完確認之後,終於進入正題:
“其實,我只是在瞭解關於調音工作的詳細內容時,突然想到這個主意,能不能辦得到?會不會產生效果?我並不知道,這樣你還願意幫忙嗎?”
“是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請不要再這麼說了。”
吉田甚至露出微微一笑。
悠二重重點頭,並說道:
“我希望讓吉田同學再進行一次,複製調音工作所需要的想像畫面這項作業。”
“啊……?”
不僅吉田喊出聲,在場的火霧戰士也全部大吃一驚。
對他們而言,所謂的調音一般指的是,擷取想像畫面之後所實施的驅動自在式的動作(但每個調音師的做法不太一樣)。找到協助者之後的擷取想像畫面動作只是蒐集所需材料的其中一項罷了。不過,要求吉田協助的話,確實只有這項作業而已。
“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啊?實際上已經整個扭曲了吧。”
瑪瓊琳以她們的基本常識,提出理所當然的疑問。
悠二點頭,逐一將自己的想法轉為再三斟酌的句子:
“那個叫什麼?記得是……複製想像畫面的‘卡達修的’~”
卡姆辛補充道:
“啊啊,是‘心室’。”
“對,藉由那個‘心室’,讓擁有原本的想像畫面的吉田同學再一次感應‘目前的御崎市’……究竟哪裡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