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二人有事?”寧容挑挑眉頭問道。
“侯爺,俺沒事,就是等的心煩,想看看何事進攻劉備那廝!”
裴元紹向來是直腸子,不等寧容詳問,自己就把心裡想的都了出來。
“侯爺,俺看著劉備那大耳賊就生氣,不過是一織蓆販履兒,如今竟然也成皇帝了?哼哼!早晚有一,俺要生擒這廝,讓他知道草頭王的下場!”
瞅著裴元紹這滿臉不屑,怒氣衝的架勢。
寧容暗自撇了眼周倉,眼眸轉動,試探道。
“劉備和你有仇?莫非當初他討伐黃巾時欺負過你?”
寧容想不出這二人會有什麼交集,若真有那也應該是數十年前黃巾之亂時。
“嗯嗯!還是侯爺您英明,那乇年踹俺屁股,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裴元紹提起這事就彷彿有三江四海仇似的,滔滔不絕的對寧容講起了歷史的怨仇。
“咳!”
寧容趕緊制止住對方,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自己現在可沒有心情知道。
“你的機會現在來了!立刻選擇可靠之人,將此書信送到陰平關龐統處!”
裴元紹上前接過書信,瞪著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瞅著寧容。
“周大哥,這兩封信還要麻煩你分別送往合肥奉孝處與成都城中的悅來客棧!”
寧容再次從身上掏出兩封密信,鄭重的對周倉交待著。
“侯爺放心!這封信某親自送到!”
周倉感覺到了寧容的凝重,重重點頭將書信接了過來。
“元紹,某走後侯爺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大哥放心,除非有人在俺的屍體上踏過去!”
裴元紹拍著胸脯保證,周倉聞言卻是皺著眉頭。
好像裴元紹每次都會這樣,可是每次寧容遇害時總是令人驚心動魄。
“周大哥放心吧,我在十萬大軍中,不會有事的!”
寧容笑吟吟的對周倉著,周倉暗自想了想,確實沒有比在軍中更安全的地方了。
……
陰平。
龐統捧著酒葫蘆,望著上的明月,一口一口的喝著美酒,臉色帶著幾分深邃。
“龐先生,你可真是令本將好找啊!”
遠處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龐統低頭望去,卻見馬超攀著梯子爬了上來。
“唔~原來是孟起,不錯!你麾下這些西涼兵,搭建的帳篷確實質量過硬!”
聽到龐統這頗為另類的誇獎,馬超笑了笑沒有計較,他和龐統在一起三四年了,自然瞭解這位相貌醜陋的面孔中裝著怎樣的才華。
“喏!寧軍師給你的書信!”馬超將一封皺皺的書信遞了過去。
“先生來信了?”馬超拿著酒壺的手微微一頓,而後又道,“看來先生的佈局已經完成了!”
馬超劍眉星目頗為英俊,雖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是身上那股氣勢卻是越發的沉穩內斂了。
“咱們與那諸葛亮已經對峙一個多月了,若是在這般下去,將士們勢氣必然低落!”
馬超有些感觸的著,前路看不到希望,眾人自然就想打包迴轉涼州。
“無妨!有你馬孟起在,勢氣低落這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龐統滿不在乎的著,書信已經被其開啟了。
白紙黑字透著血海屍山,寧容並沒有對龐統授計,只是告訴對方,立刻行動起來,給蜀軍制造點麻煩,不要讓諸葛亮太閒了。
“呵~看來先生這是要有大動作了!”
龐統長著七竅玲瓏心肝,單從那一句話中已經看出了很多東西。
“啥意思?”
馬超自詡文武雙全,卻不明白寧容的意思。
“這寧軍師也真是的,只是讓咱們給蜀軍找麻煩,卻不該怎麼去做!”
馬超撇嘴抱怨著,一旁的龐統卻是不禁對其翻白眼。
呃?
難道自己錯了?馬超不解的瞅著對方。
“這種事情還用先生教給你?給諸葛亮找麻煩這事最合某心意!哈哈……”
龐統舉起酒壺一飲而盡,對著黑夜哈哈大笑,只感覺心中一陣舒暢,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和諸葛亮鬥法了。
“嘭!”
龐統一腳將酒葫蘆踢飛,轉身衝著馬超怒氣衝衝的吼道。
“寧容無能,妄為軍師,想我龐士元出身世家,自幼兵法謀略無一不精,可恨寧人